师的同僚们。
郎中刘敬还专门跑去玻璃工坊与钢铁工坊确认一番。
特制玻璃与钢架都不足,不敢再给后面的同僚们使用,只能先用一家,再看下一家……”
“韩国公和诸位同僚都是明事理、识大体的国之栋梁,想来定能体谅工部与工坊的难处。
这钢架玻璃不比烧砖制瓦,随意烧制一番,囤放在那一块,等和人够买就可以了。
现在,咱工部已经在全力赶工了,但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刘英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既然韩国公亲自前来了,这是看得起工部的玻璃暖房。
我一会就吩咐下去,先从工坊调拨一批玻璃与钢架子出来,给韩国公与诸位尚书送去。
过两天,宫内那些工匠们就可以腾出手,我优先给韩国公与诸位尚书安排上。
保管让韩国公,还有诸位尚书府上,冬日都能见到绿油油的菜蔬瓜果。”
李善长心中一惊,连忙满脸惭愧的朝着刘英拱手行礼。
“原来如此,军师顾全大局,是我等有些心急,不明就里,实在是惭愧至极。
然,工部已进行登记造册,那便还劳烦军师,按照登记顺序建玻璃暖房。”
“老夫这就回去告知他们几个,让他们安心等待军师的好消息便是。
工部为国操劳,老夫等岂敢因私废公?一切但凭军师调度安排。”
那些武勋正是气盛之时,李善长怎么敢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招惹他们?
他们若插队,不仅还能再惹得很多官员不满,甚至陛下听闻后,也会生出一些不满心思。
刘雍泰这厮也越来越奸诈狡猾了!
刘英又满脸真诚的问道:“如此,韩国公可好交差?”
李善长连忙道:“多谢军师关心,诸位同僚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老夫解释一番就好了!”
听此,刘英又急忙道:“如此麻烦,那便让咱去安排人,先给诸位建玻璃暖房便好了!”
“不麻烦,不麻烦,军师万万不可如此!”
李善长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