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已经干透成一层薄膜的唾液撕下,丢在了地上。
小蜈蚣钻入盘马的口中后,意识还未归笼的盘马紧闭着眼睛,黝黑苍老的面庞上挤出了一个很矛盾的表情,喉间发出了几声类似咳嗽的“咔、咳”声。
没多久,盘马就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看见把自己毒翻的罪魁祸首冷眼瞥了一下自己,盘马只觉得心口那种慌乱的感觉再次出现,惊的他后背冒出了一层的汗。
盘马咽了咽口水,赶忙从干涸的血里爬起身,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看阮朔和张起灵,只能紧拧着眉。
“你们想做什么?”
听着盘马中气十足的声音,阮朔转头去看了一眼张起灵。
那意思是‘你来说’。
张起灵上前,两个冷着脸的人对视。
阮朔就静静站在门边,斜倚着门框,看着两人非常简单有效的沟通。
为阮朔和张起灵两人带路,引着他们进入羊角山这件事,其实盘马是完全不情愿的,但聊到中途,盘马偷偷瞟了一眼阮朔。
看见的是阮朔无聊的把玩着一条没有皮、没有肉,只有银白色骨架的小蛇的景象。
木屋正对着即将落山的夕阳,阮朔半个身子被浅橙色的阳光浸没,另一半却处在黑暗之中。
披在身后的柔软长发话落在阮朔的肩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勾在了阮朔的脸颊边,发尾贴着那张浅色的唇上,无端透着不可亵玩的色气。
那画面诡异的充满了一种让人恐惧的神圣感。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盯着阮朔看,缠丝蛊为了哄阮朔欢心而组成的镂空小蛇转过头,对着盘马吐了吐蛇信子。
盘马心口发虚,只能点头答应两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