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这么快。
正要把酒放下,手腕就蓦地被人握住,接着手里的酒瓶就被人拿走。
张起灵的视线像是点缀了天边星辰的碎光一样,认真明亮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你刚刚说,不讨厌他。”张起灵声音很低,像是在压抑着这段时间所感受到的一切名为嫉妒的情绪。
阮朔觉得自己心口有点闷闷的,一种想要占有什么的情绪不断传递而来。
这种情绪像是被投入了木柴中的一颗火苗,轰然将阮朔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点燃。
遮蔽了阮朔心头许久的灰霾散去,熟悉的刺痛在大脑中再次出现。
阮朔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低下头。
没有得到答案,也不想从阮朔口中得到任何答案的张起灵松开阮朔的手腕,握着酒瓶瓶身,双指很轻松的一捏,瓶盖被打开。
刚准备递给阮朔,就发现阮朔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
张起灵丢下手中的酒瓶,接住失去了意识的阮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