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阮朔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在车上。
听见了阮朔呼吸频率的变化,张起灵转过身,看向阮朔:“很难受吗?”
阮朔“腾”
的一下坐起身,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
窗外的景色已经偏暗,铁路旁的各种灌木和树都在“唰唰唰”
的往后倒退,阮朔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然后皱着眉再去看张起灵。
罕见的有些呆滞,疑惑开口:“我好像……并不觉得晕车了?”
现在的自己,除了身下那处肿胀痛,以及腰有些酸以外,完全没有之前在车上所感受到的强烈晕眩感和想要呕吐的恶心感。
简直正常的不行。
张起灵听着阮朔这么说,也有些愣。
他看过阮朔因为坐车吃过不少苦头的模样,也因为血蛊的存在而感受过阮朔因为晕车而变得糟糕的情绪。
现在这是……
两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他们昨晚做的事。
“等下……”
阮朔闭了闭眼睛,情绪复杂的低头,抬手,示意张起灵现在先别说话。
血蛊,是取了自己的心头血,结合圣树的果实做制作的一份蛊药。
由张家族长,也就是自己身边这位张起灵服下后才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蛊。
历任大祭司所知道的情报都只是——血蛊是张家南迁一脉为张家本家族长所设置的一种保命措施。
在族长受到致命伤害时,将一半的伤害转移到南迁一脉的大祭司身上。
可是……从来就没有人传下过一个信息说,因为血蛊而联系在一起的两个人做了那档子事后,可以不晕车啊。
阮朔扶着自己的额头,咬着下唇,想了半天,这才抬眸去看张起灵。
有些不太确定的问:“如果我们脑海中的答案一致。
那是不是我可以再大胆的猜一猜,等到月圆之夜那晚,我……不需要承受血蛊作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