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说中途确实因为没有当地人带路,走失了不少外地游客,可他们也是没办法。
年纪大了,根在这里,不想离开。
徐加宝拄着拐杖默默带路,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敢走慢,更不敢和身后两人交谈。
阮朔很自然的让自己走在了队伍的末尾,三人之间都隔着一小段距离。
弯弯绕绕的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三人前方终于出现了村子的痕迹。
山风吹过,将屋檐下的木头风铃吹的“砰砰”
闷响。
许多户人家的房门没关,经过近五十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如今已经腐朽,也跟着屋檐下的木头风铃一块,“嘎吱嘎吱”
的响着。
在被人类遗忘在岁月中的建筑,只能在自然的帮助下为自己奏歌。
看着眼前一片宁和苍凉的景象,阮朔的太阳穴传来了熟悉的刺痛感。
这感觉不至于让阮朔难受,可是轻微的刺痛过后,阮朔感觉到了自己右边脸颊上的湿润。
抬手碰了碰。
原来是自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