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轧钢厂弄到一份哪怕临时的工作,但闫解放自己也不太信这个,最后也只能对杨瑞华安慰地说道:
“妈,你也别太担心了,就算白处长不愿意替咱们说话,但我这次举报了那一伙骗子肯定是有功劳的,保卫处怎么说也应该给我一些奖励,白处长应该不至于在这里给咱们使绊子。”
“等我拿到奖励,再出去多打点零工,这个冬天怎么也能过去的。”
“哎,对,你说得对,我也要赶紧做饭了。”
闫埠贵回来之后也听闫解放说了事情的经过,他推了推那副破旧的眼镜,说:
“咱家跟白处长的关系一直不好,现在上门去说情人家只怕都不待见咱们,这事儿只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果还有能使的法子,闫埠贵肯定会试一试的,但他们家以前想带闫解成去赔罪的时候,耍了心眼让白万里识破,反而把白万里得罪得更狠了。
如今闫埠贵也记得当初的事情,类似的招数肯定是不敢再用,哪怕是正常的求情也不敢去说,生怕再激起白万里的怒火,他们家现在是连白万里的一丁点火星子都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