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它们精准地抓住了部分网民对豪门生活的窥私欲和对“完美母亲”
的苛刻要求,迅在一些小圈子里酵,虽然还未形成大规模的舆论风暴,但恶意的评论已经开始滋生。
“我就说嘛,豪门媳妇哪有那么好当的,还不是靠孩子绑住男人。”
“这么小的孩子就丢下不管,跑去国外风光,心真狠。”
“看来‘岛屿文化’也就是立个人设罢了,老板自己都不陪孩子。”
……
这些言论,如同阴暗处滋生的毒菌,虽然微小,却带着致命的毒素。
苏珊在国内第一时间监测到了这些动向,气得火冒三丈,立刻调动资源进行压控和反黑,同时紧急联系了还在国外的洛梨。
洛梨刚结束最后一场活动,正准备收拾行李回国,接到苏珊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气愤又焦急的声音,她看着窗外异国的霓虹,有一瞬间的怔忪和心寒。
她没想到,自己努力追求事业,在国际舞台上为国家、为女性争光的同时,身后却有人用如此龌龊的手段中伤她,甚至连她作为母亲的爱心都要被质疑。
但很快,那阵寒意被一股更强大的韧劲所取代。
她已经不是那个会被流言轻易击垮的洛梨了。
“苏珊姐,别急。”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先把明显造谣、侵犯肖像权的帖子证据固定下来,联系律师。
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拨通了纪靳修的视频。
视频接通,背景是家里熟悉的卧室。
纪靳修似乎刚洗完澡,穿着睡袍,头还微湿。
他看到她,眉头微挑:“结束了?”
“嗯,明天早上的飞机。”
洛梨看着屏幕里他冷峻却让她无比心安的脸,原本那点因恶意中伤而产生的委屈和愤怒,忽然就淡了。
她没有立刻提网上的事,只是问:“曦玥睡了吗?”
“刚睡着。”
纪靳修将镜头转向旁边的婴儿床,小曦玥睡得正香,小胸脯均匀起伏。
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洛梨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开口:“靳修,国内网络上,出现了一些关于我的不实言论。”
她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
纪靳修听着,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
但洛梨能看到,他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瞬间凝结成了冰。
“知道了。”
他只说了三个字,声音听不出喜怒,“专心回来,这边我来处理。”
没有过多的安慰,也没有愤怒的咆哮,但这简短的回应,却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量。
洛梨知道,那些躲在暗处放冷箭的人,要倒霉了。
第二天,洛梨如期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睡得很安稳,因为她知道,家里有最坚实的堡垒和最温暖的灯火在等待她。
飞机落地,舱门打开。
洛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舷梯下方等候的纪靳修。
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身姿挺拔,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他身边站着陈默,以及几个面色肃穆、一看就气场不凡的人(洛梨认出其中一位是纪氏集团法务部的负责人)。
纪靳修上前几步,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随身行李,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欢迎回家。”
他低声说。
“嗯,回来了。”
洛梨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所有旅途的疲惫和外界的风雨,仿佛都在这一刻被隔绝在外。
坐进车里,纪靳修才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事情处理完了。”
原来,在她飞行途中,纪靳修已经雷厉风行地采取了行动。
纪氏集团法务部联合顶尖的律师事务所,针对那几个跳得最凶的造谣账号和平台,出了措辞极其严厉的律师函,不仅要求立刻删除不实信息、公开道歉,还明确表示将追究其法律责任,索赔金额是一个足以让任何普通造谣者倾家荡产的天文数字。
同时,陈默调动资源,将那些污蔑的帖子几乎清扫一空,相关词条也被迅压制。
更重要的是,纪靳修以其个人名义,布了一条极其简短的声明,只有一句话:
“洛梨是我纪靳修此生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