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癸这时问道:“那你讲啥?”
我回道:“讲孝道啊。”
二人一起“喔”
了一声。
我们三人一边走,一边聊,聊着聊着就聊成了抬杠,后来就谁都不说话了,只顾往前探路。
当然偶尔也会聊几句。
我想,这个张午,话真多。
我们翻过了禁地的第一处小山丘,过了这处山丘,就是真正的禁地了,小山丘前面是一座植被茂密的小山峰,满山的小灌木丛,有一条人为开劈出来的山路从半山腰直通山背后,我们沿着山路走去。
这时天色渐晚,山路有点看不清。
此时的张午和张癸表现出来的状态竟然是两个极端,他俩呀,一个兴奋异常,一个战战兢兢。
他俩就跟在我身后。
我一路上就想,带上他俩会不会有点耽误事。
夜色降临,天上繁星点点,山间空气清新,没有一点烟火气,四周一边安静,偶尔有虫鸣鸟叫,翻过了山顶,就见后山除了一片漆黑,还断断续续亮点亮光,满山遍野,犹如这天上的星星,这是山中隐士夜间点起的篝火和烛火,群峰很快就被淹没在了黑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当然,我能看清楚,当然,肯定不是和白天一样清楚。
这时,我看见对面一座山山上的山路上出现几个身影,我马上让张午和张癸来看是什么人,因为天太黑了,他俩都看不见。
虽然我也看不清这些人的面目,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些冲着我们走来的人应该是宗门内的人,我把这个猜测告诉了张午和张癸,他俩听了都唉声叹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