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在今天现身,这样我们才能够抓住机会逮住她。
问题在于——她真的会来吗?就像是那个执夜人小姑娘所预测的那样?”
“关于这一点您无需顾虑,警长先生。
我很乐意配合警方的行动,充当一个……诱饵。
放心吧,警长先生。
阿星会来的。”
餐馆后门开合的声音打断了埃尔登的回忆,他循声望去,见到自家下属和那个机械身体的女孩一起推着菲林士多的轮椅进了屋。
“毕竟在我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迟到过。”
波蒂埃将菲林士多推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后,转过身看向埃尔登,眼中闪过一丝揶揄。
“咦,警长你怎么还没有换好衣服?真让人失望,我还想看看我们尊敬的警长先生大变装的样子呢。”
“好多人呀,看来这次我又能拍到很棒的记忆了!”
菲林士多照常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波蒂埃揶揄起四周的同僚,一旁的摄像头女孩也开始兴奋地左顾右盼。
埃尔登见状,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两位小姐,我明白你们被社火游行的氛围感染心情多少会有些雀跃,但请不要忘记今天我们并不是来玩的——有一场硬仗正等着我们呢。
波蒂埃,你确定你的伤已经好了?”
“当然了警长。
其实在那名人联席对我进行治疗之后我就好得差不多了,但你们硬是要我在医院多躺几天……反正,你已经批准了我参加这次行动,现在可不许反悔了。”
埃尔登见手下的这名年轻警员的确生龙活虎,虽然面上仍带有几分担心,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默认了她的加入。
“……那么莱瑟姆小姐呢?”
他转头看向了空脑袋:“您的清白已经被证明,我记得基金会也已经向您传达了指示,让您暂时只需要待命即可。”
埃尔登警长的话将众人的视线带向了那名着亮黄色衣裳的机械少女。
那颗沉重的金属脑袋闻言动了动,这一次却没有垂下去。
“话是这么说啦,但……真的叫我就这样老实待在房间里,总感觉很奇怪不是吗?斯考特的外伤已经好了,但她仍然昏迷不醒。
等她醒来之后,我想要问问她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又为什么要栽赃到我的身上……”
“我想问清楚,她究竟是如何看待我和我们之间的友情的?”
“但如果在这期间,我只是在等待着别人解决一切,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总感觉去找斯考特的时候,心里也会少一些底气。
虽然我也许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
她朝向埃尔登的摄像头中,竟然闪动着几分叫人能够理解为“恳求”
的反光。
一旁的菲林士多也开口帮腔。
“我想莱瑟姆小姐有些过于谦虚了。
作为神秘学藏品管理部的职员,我认为她是我们之中对那盘胶片最为熟悉、最清楚应当如何应对的人。
尽管她有着一些健忘的小毛病,但那些经验和技巧我想并不会消失。
在关键时刻,也许她将挥重要的作用。”
人情世故这一块,菲林士多拿捏得死死的。
“……好吧,您说的有道理。
那么就请莱瑟姆小姐挥您的专业知识,助我们一臂之力吧。”
埃尔登最终点了点头,那只摄像头立刻便亮了起来。
“太好了!
和那盘胶片相关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记忆都复习了一遍,现在的我就连那盘胶片身上有几条划痕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基金会神秘学藏品管理部的少女被允许加入后,作战计划中的最后一名成员也终于姗姗来迟。
“……原来你们在这里。”
梁月一边整理着身上的服饰,一边说道:“我换好衣服出来,现你们都不在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怎么了?”
周围突然的寂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泥鯭的士小步跑了过来,看着梁月和她的衣服,两眼放光。
“哎呀,梁月,你这身衣服衬你肤色!
看着很讲究噢,不像是戏服?”
“穿上这一身,你可比谁都像社火游行中的一份子。
就算那个嫌犯瞪大眼,在人群中瞧见你的时候恐怕也很难认出来。”
“周叔!
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泥鯭的士转过头,唤来终于结束了对警员们穿戴社火游行服饰的斯巴达式指导的男子。
他用挑剔的目光将梁月周身打量了一个遍,最终冷哼了一声。
“是你们梁家祭祀用的服饰?穿得倒是没有毛病……难得你这小姑娘还没有忘本。
只盼你不要给这身衣服丢了脸。”
“这一次我同意旁边这位侦探先生的看法。”
埃尔登也点了点头,用着赞赏的目光看着梁月。
毕竟,美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