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翁头领,问道:“说说吧,生了什么事?”
“嘎(是这样的)”
接着,阿其翁头领就讲述了它们好好地在天上飞着,吃着小鸟唱着歌,突然就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干扰、侵袭它们的故事。
“咕嘎!
(我们飞的好好的,没招谁没惹谁,突然就被袭击了变成这个样子那个袭击的人真是不讲武德!
)”
“叽——!
(他偷袭我这个十几年的老同志,来骗,来偷袭!
我劝他好自为之!
)”
“你看你这幅鸟样”
凌依嫌弃地看了阿其翁头领一眼,随后向它解释了什么是暴雨,什么是随之而来的暴雨症候。
“咕(原来如此可是这座岛不是不受‘流溢’的侵袭吗?)”
“不知道。”
凌依摇了摇头:“这个你们可能比我还清楚一点,毕竟我才刚上来不久嗯?苏菲亚他们回来了?我回去看看。”
说完,他就从正门回到了厅内。
“咕叽?(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不过为什么要说我这幅鸟样?我不本来就是鸟吗?)”
厅堂之内。
“眼下我们应当继续讯问,然后做出如何对待基金会和重塑之手的访客的表决——”
888的话还没有说完,近一半教众就突然将目光移向门口。
在那里,先前离开的使者去而复返,正不知所措地踟躇着。
“……很抱歉,非常抱歉,我本不该擅自踏入真理的殿堂……”
接二连三的打断让协理人感到恼火,但她及时注意到了除错师神色的反常。
“苏菲亚,你不是在和42调查阿其翁吗?”
888压着火气问道:“生了什么事?”
除错师的声音震颤着,她的手局促地在空气中比划。
“阿其翁们的样子很奇怪!
它们的喙……不,它们的整个头部,都在不断地滴落油彩——还有42,我们本来正在沙滩上勘察。
可是他突然——”
未尽的话语堵在嘴边。
通过敞开的大门,一阵疯狂的笑声清晰可闻。
另一名使者越过苏菲亚,癫狂而愤慨地冲进讲厅。
五颜六色的油彩从他的面庞上淌落,在真理的殿堂上汇成一汪小小的水潭。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42癫狂地狂笑道:“从来没有真理,也没有验!
!
!
一切都是假的!
是影子!
是火光,是碎屑!”
“没有人可以从虚无中幸免!
这座岛注定将在矛盾中覆灭!
!
!”
“!”
维尔汀不自觉地用力抓紧了扶手。
“这是……这个时代的暴雨症候?”
888看着她的“同伴”
,惊异的喊道:“42,你的脸——”
没有理会同伴的呼喊,男人口齿不清地大笑着,手里凝聚着神秘术的辉光。
他跳上了石制的坐席,掀翻了一连串照明的火炬。
“没有——人——”
“888女士,请不要再尝试和他对话!”
维尔汀连忙叫道:“——立刻制伏他!”
888反应了过来,试图上前将42制服,可是她却被42手中的神秘术攻击所逼退。
“42······”
888咬了咬牙,手中同样亮起神秘术的光芒。
可还没等她手中的神秘术丢出去,一块不明物体以惊人的度从正门外飞来,击中了42那流着油彩的脑袋,深深嵌了进去。
“咦”
凌依走了进来,看着嵌入42脑袋中的石块,摇了摇头。
这么深,估计脑子都坏掉了,治好了也流口水
“这是暴雨症候——!”
维尔汀没有去理会倒地的42。
她对着台下众人说道:“诸位,请听我说,37的话是正确的。
小岛生了某种变化,你们免疫‘流溢’的能力衰减了!”
地板上,男人的狂笑已经平息下去,但他脸上的油彩依然骇人。
而在他的四周,惊愕和疑虑的声浪一波盖过一波,几乎掀翻圆形穹顶。
一名教众大声反驳道:“这不可能,在之前的八次‘流溢’里,从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这是个无效归纳,朋友。”
21o友善地提醒:“即使你此生从未见过紫色的牛,也不能证明紫色的牛就是不存在的。”
“现在是谈论逻辑的时候吗?!
42已经字面意义上地‘流溢’了!”
接着,另一名教众附和道:“——先是军队,再是‘流溢’……自从那些外人来到了岛上,坏事就没有停止过。”
“基金会、人联、和重塑之手,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