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老皇帝身体已无恙,喝了甜宝的灵泉水,老皇帝总感觉年轻了二十岁。
“皇爷爷,我给你看个东西,”
甜宝笑道。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甜宝,甜宝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只大老鼠,“这……”
皇帝疑惑,又想起什么“难不成……这是鼠王?”
甜宝点点头“皇爷爷,是的,它就是帮随心一起谋反的老鼠,”
鼠王趴在地上,看起来奄奄一息。
他已经没了法力,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怨谁?
鼠王看了一眼皇帝“你就是人类的皇帝?我修炼五百年,还不如你一个做了几十年的老皇帝,一身龙气就能压制我五百年的法力。
所以……”
“所以,你也想做做人类的皇帝,看看身上有没有龙气?”
皇帝说道。
“是,凭什么你们人类可以,我们鼠类就不可以”
鼠王悲催的说道。
“你都说你是鼠类了,鼠怎么可能和人比。
皇帝冷笑一声,指尖摩挲着腰间玉带:“论体型,你们躲在阴沟里都嫌挤;论德行,偷粮毁物是天性;论智慧,连自己的窝都守不住,还敢提‘平等’二字?”
鼠王浑浊的眼睛里迸出火星:“体型小就低贱?我们能在洪水地里刨食,能在寒冬石缝里活命,你们人类离了宫殿和粮食,活得过三天吗?”
它往前爬了半步,声音陡然拔高,“说我们偷?人类圈占千顷良田,逼得多少生灵无家可归,这就不是‘偷’?还有智慧——”
它突然嘶笑一声,“去年皇城大疫,是谁靠我们鼠类叼走的腐尸,才没让瘟疫漫过城墙?你们记不住,只敢拿‘害兽’的帽子压我们!”
皇帝的脸色沉了沉:“强词夺理!
疫灾过后,你们不照样偷国库的粮食?若不是朕下令灭鼠,这皇城早成了你们的巢穴!”
“那是因为你们把粮堆在粮仓里霉,却看着城外的人饿死!”
鼠王的毛根根倒竖,“我们抢的是救命的粮,你们争的是虚头巴脑的‘龙气’!
凭什么你们坐在金銮殿里就是‘天命’,我们想活下去就是‘作乱’?”
皇帝眼神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你倒会颠倒黑白。
朕治下的百姓,春耕有粮种,秋收有粮仓,就连灾年也有赈灾的粥棚——你所谓的‘抢救命粮’,不过是你带领鼠群啃穿粮囤、让百姓忍饥挨饿的借口。”
他向前迈了一步,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带出几分压迫感:“你说人类圈占土地?朕划设农区,是为了让万千人有饭吃;朕建城墙,是为了护着百姓不受豺狼侵扰。
可你呢?躲在阴暗处繁殖,让鼠疫在街巷蔓延,让孩童被咬得夜不能寐,这就是你想当‘王’的手段?”
皇帝的手指点向鼠王,语气冷得像冰:“朕的‘龙气’,是护民安邦换来的;你的‘野心’,不过是害人性命的私欲。
别拿‘物种平等’当幌子——你不是想争高低,是想把这人间,拖成你鼠类作恶的泥潭。”
甜宝拿出天火打在鼠王身上,没了法力只有肉身的鼠王瞬间飞灰湮灭。
空间门缝里的微光漏进来,小鼠扒着边缘张望,眼底竟无半分伤心。
它打小在父王膝下就没尝过几分暖意,皇子成群的地方,亲情早被分摊得薄如蝉翼,这点冷落于它而言,反倒寻常。
父皇死就死吧。
身后突然传来“哐当”
一声,锄头重重砸在地上。
贝贝晃着圆滚滚的身子上前,尾巴尖倏地亮起细碎银芒,像悬着颗小灯笼:“小主人留你在空间,可不是供着个闲人。
想白吃白喝?先把地里的草除干净!”
小鼠瞅着那亮得晃的尾巴尖,耳朵一耷拉,忙叼起锄头往菜园子挪,小短腿倒腾得飞快,生怕慢了半分。
皇宫内的气氛却截然不同。
暖阁里熏香袅袅,老皇帝攥着甜宝的小手不肯放,眉头皱成个川字:“甜宝再留一日,等明日朕上完早朝,让御膳房做你爱吃的芙蓉糕,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说着,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底下站着的几个皇子,语气陡然沉了:“还有你们,今日必须定下个继承人,否则谁也别想出这宫门!”
“父皇这是……逼宫啊?”
几位皇子面面相觑,窃窃私语里满是无奈。
大皇子田永康率先出列,拱手作揖时腰弯得极低:“父皇,儿臣早说过,治国之才我半点没有,还是让弟弟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