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和冯氏走出县衙后,心中都感到十分诧异。
冯氏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个奶娃娃嘛,我看呐,那些人无非就是陪着那孩子玩耍罢了。
你瞧瞧,咱们跑出来不也啥事都没有!”
刘员外连忙附和道:“夫人真是厉害啊,一眼就看穿了这其中的门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拍上几句马屁。
然而,他们的轻松并未持续太久。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那些衙役已经追了上来。
眨眼间,他们便被衙役们团团围住,无路可走。
“就是这两个家伙,差点害得我们这个月的俸禄都没啦!”
其中一个衙役愤愤不平地说道。
另一个衙役则恶狠狠地拿起绳子,二话不说就将刘员外和冯氏紧紧地绑了起来,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往县衙方向拉去。
刘员外和冯氏见状,急忙想要辩解,可还没等他们开口,嘴里就被塞上了布条,让他们根本无法出声音。
显然,这几个衙役已经将所有的怨气都泄在了这对倒霉的夫妻身上。
两人被拉到堂下。
甜宝“啪”
又是惊堂木的声音,平安王觉得:我这个女儿怕是喜欢上惊堂木了。
甜宝确实是喜欢上了,没办法,她人太小,刚才用手拍桌子,手还疼着呢,
“来人,先每个人重打三十大板,你们竟敢藐视公堂,这大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两人想要开口解释,但是无奈嘴巴被布条紧紧地塞住,根本无法出声音。
而那些衙役们这次可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他们谁都不想这个月的月银就这样没了。
“啪……啪……啪”
,板子迅地落在了他们二人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打得结结实实,让他们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站在堂外的百姓们都大吃一惊,他们原本还以为小郡主是在闹着玩,没想到竟然是这两个人狡猾。
看来,他们都错怪小郡主了,这小郡主虽然年纪小,但是鬼点子可真是不少啊!
其实,甜宝早就想打这两个人的板子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毕竟,她可不想背上一个屈打的罪名。
所以,当她看到刘员外和冯氏自己送上门来的时候,心中暗喜,立刻就想到了这个绝妙的主意。
“啪——啪——”
板子依旧不停地落在两人的身上,刘员外和冯氏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几乎失去了意识。
然而,衙役们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被猛地浇到了他们的头上。
这突如其来的冷水让两人瞬间被冷醒了过来,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板子就又一次狠狠地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两人想要喊叫,却现自己的声音根本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就在这一瞬间,刘员外对冯氏的恨意犹如熊熊烈火一般在心中燃烧。
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个女人,懊悔不已,早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他绝对不会和她一起跑出去的。
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害得他陷入如此悲惨的境地!
终于,三十大板的刑罚结束了,刘员外和冯氏的布条才被缓缓地拔了下来。
“冤……枉啊……”
刘员外的喉咙里出一阵沙哑的呼喊,然而由于剧痛难忍,他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掐断了一般。
他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如泉涌般渗出,浸透了裤子。
而那裤子则紧紧地粘在屁股上,每一次挪动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
冯氏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同样被打得惨不忍睹,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痛苦的呻吟声在公堂上回荡。
就在这时,甜宝突然猛地一拍惊堂木,出“啪”
的一声巨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公堂上显得格外刺耳,连平安王和王公侯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禁又被吓了一跳。
平安王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惊堂木的声音还真是响亮,不知道自家的甜宝会不会喜欢。
他寻思着要不要回去找工匠给甜宝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让她在家也能过过当大人的瘾。
而王公侯则想得更远一些,他觉得这惊堂木不仅声音大,而且看起来还挺精致的。
等会儿审案结束后,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惊堂木带回去,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