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
的牛人。
吴育虽然是两府班子里的新人,但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都一贯秉持以我为主的强硬作风,这里面被吴育整得最为狼狈的那个人就是新任宰相贾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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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朝会或者两府大臣接受赵祯召见的时候,吴育总是要跟贾昌朝唱对台戏,宰相大人当然是非常恼火,于是二人就此开始对喷,而每次吃亏的还都是贾昌朝。
长此以往,赵祯对这俩人都有了反感之心:作为宰辅大臣却毫无君子之风,你俩整天像两个地痞流氓一样在朕的面前相互对喷,我这大宋的脸面何存?
公元1047年3月,赵祯在一次经筵上突然问身边的御史中丞高若讷为何最近会持续的干旱不雨,高若讷当即回道:“陛下,这还用说吗?这干旱不雨就是阴阳不和,责任全都在一国的宰相身上,这干旱就是他失德造成的。
《洪范》里就是这样说的:大臣不肃,则雨不时若。
陛下你只要把贾昌朝给罢免了,我敢保证眼下的这场干旱自解!”
赵祯其实等的就是这个话,贾昌朝由此被罢官,但他离开京城是非常有面子的,赵祯给他的新任命是:武胜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大名府兼河北安抚使。
相比较而言,吴育就寒酸和凄惨了很多,他由枢密副使、右谏议大夫被罢为给事中,而且还得继续在京城里上班,其身份和地位还不如他之前所担任的开封知府。
贾昌朝为何会被赵祯如此苛刻地对待呢?这里面的原因其实很隐秘,因为这其中涉及到了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这个事我们马上会有交代。
贾昌朝的下台让北宋官场的一个妖孽级别的人物重新回到了政治舞台的中央,此人就是与贾昌朝几乎等同于对换了一下位置的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大名府夏竦。
随着新政集团和君子党的相继失势,在这其中立下了“不世之功”
的夏竦也得以结束了他在亳州的苦闷生活,他被重掌中枢的保守派大臣给安排到了北京大名府去做了封疆大吏,而且还给了他节度使和使相的头衔,如此也算是对他立下这份大功的一种奖赏。
可是,就连夏竦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能重回京城并再次位列宰辅。
夏竦这次回来是做军方最高脑枢密使的,而且他还继续保留了节度使和使相的头衔,这也开创了宋朝文官转迁枢密使但却保留节度使之衔的先河。
不过,赵祯这次本想让夏竦回来顶替贾昌朝留下的宰相之位,但谏院和御史台的官员这一次又集体对夏竦开了炮。
君子党的人虽然相继被贬出了京城,可如今的这些言官仍然对夏竦没什么好感。
他们反对夏竦出任宰相的理由说来也是很有意思,因为现在的宰相陈执中和夏竦之前同在陕西戍边的时候就矛盾重重,二人经常是相互上奏弹劾对方,这也就让言官们觉得此二人实在是不适合同在中书省这个掌管国家行政命脉的敏感之地一同共事,如果硬将二人摆在宰相的位置上,那么中书省的政事堂必将变身菜市场。
既然如此,赵祯也就只好委屈一下夏竦,宰相依然是陈执中,夏竦就去枢密院当枢密使。
除了夏竦,另外有两个人也是此次两府改组的受益者,一个是御史中丞高若讷,他被升任为枢密副使,而另一个人就是值得我们为其而大书特书一番的益州知州、枢密直学士文彦博。
他从成都被上调进京,最初的职务是枢密副使,但几天之后又被改任为参知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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