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就是振东手里的保安大队,如果那姓林的批准了龙家也成立一支武装,那咱们还有什么优势啊!
姓林的已经答应我暂不批准龙家的请求,前提是要我们捐出这三十万斤粮食,我们不捐能行吗?
我们捐了粮食就堵住了他的嘴,现在他又想出赛戏这个混账主意,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两家拿粮食救济这些穷鬼们,试想如果我们家的台子前空无一人,而龙家那里占了上风,姓林的就会顺水推舟以这个理由裁决我们,到时候军队就可以动手拿我们开刀了。
我当然知道那些穷鬼们不会到咱戏台前捧场,但是我们夏家也不是白混的,到时间把咱们所有的亲戚连亲戚,朋友加熟人拖家带口全都召集过来,有多少就来多少。
到时候咱们照样杀猪宰羊大摆筵席,这样一来咱们戏台子的人气也一定火爆。
总之我就是要让他姓林的狗咬刺猬没法下口,我看他拿老子有啥法子。”
“对!
大哥说的不错,他要比人气咱就汇聚人气,往年大庙会咱家门前车水马龙有的是人气,这回让他们把全家都带来,咱们的人肯定不会少。”
“对!
老子也不是在城里白混的,到时候我命令手下的警员们,让他们把亲戚连亲戚都给我带来。”
“对!
还有我保安大队,少说也能来上千人。”
夏啸天一番话顿时把气氛提升到高潮,众弟兄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开来。
“记住!
咱们这个时候一定要沉住气,冷静对付。
只要拖过这段时间,等着瞧吧,我有预感,被动的不会是咱们,到时间着急的是他龙家。”
夏啸天自信的说着,他的眼中流露出一股高深莫测的目光。
“老爷!
镇西那个贼福山来了,说是要见您。”
屋门口刘管家伸头禀报着。
“太好了,来的正是时候,让他进来。”
夏啸天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都过来。”
屋里的人立刻围了过来,光秃秃的脑袋挤在了一起。
夏啸天低声的叨咕着……
“好!
好主意,大哥您真是高明……”
光脑袋一齐晃动着出赞赏的声音……
送走了村上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龙得水几乎已经站立不稳。
这一天他经历了太多的感情起伏,身心早已疲惫的他瘫坐在太师椅上。
“爹!
您该好好的睡一觉了,您太累了,”
身边的召男心痛的说道。
“唉,我又怎能睡着啊孩子!”
龙得水声音嘶哑的说到,他几乎已经直不起头来。
“孩子!
穆管家有没有来信啊,他请到戏班子了吗?”
“爹!
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他们到外地去请了,至多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唉!
夏霸天这个狗东西,本地的戏班子都被他打压散伙了。
而那些外地的戏班子听说是要和他家赛戏谁还敢来呀,能请到的话咱们一定要多给人家酬劳,好好的招待人家。”
“放心吧爹,我已经对穆管家交代了,咱宁可多花些钱,也要请好的戏班回来,能花钱的事就不是事,这戏班子一定能够请回来。”
“对!
还有施粥的事情,你安排了吗孩子?”
“已经安排好了,我已经安排铁匠们连夜打造十口大锅,不够的话可以随时再造,到时候在咱家戏台旁一字摆开,放心吧爹,凡是来给咱们捧场的乡亲肯定能看好戏、吃饱饭。”
“好啊!”
龙得水长长的抒了口气,他面露欣慰的说到:“这次回来眼见我儿把一切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爹心里甚感欣慰呀!
更庆幸的是咱们又遇到了林县长这样的好官,爹打心里佩服他啊!
虽然乡亲们愿意和咱们一起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可是和那夏霸天拼命,爹我死不足惜,但爹真的不忍心连累乡亲们啊!
所幸有了林县长这英明的裁决,纵使那夏霸天如狼似虎,他这次也难逃报应的到来。
我现在才明白林县长所说的天理昭昭、罪恶难逃的含义啊。”
“是啊爹,乡亲们也都交口称赞林县长裁决英明,夏霸天的罪恶早已使百姓恨之入骨,乡亲们一定会支持咱们。
现在一切都准备齐全,只等粮食运到咱们就提前开锅施粥,以了结父亲您报答乡亲们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