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收割机’!
】
【钱串子:不过嘛……这位卫哥,最看不上的,就是您这种……嗯,理论派。
他总说,能动手解决的,绝不吵吵。
您要是碰上他,可得小心点,别跟他争论什么‘大道’,他会觉得你在挑衅。
】
秦风看着私信,心中有了数。
(行吧,卫沧是吧?伐木流是吧?看来这次过去,少不了一场‘路线之争’了。
)
(我一个五星阴差,离六星就差临门一脚,还怕你个四星的莽夫?)
……
第二天,青海国际机场。
秦风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推着行李箱,浑身散着“我要去度假”
的咸鱼气息。
苏沐清同样换了便装,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配上牛仔裤,高马尾依旧,英气不减,只是少了警服的束缚,多了几分清爽干练。
两人汇合,一同登上了前往江北省省会“江宁市”
的飞机。
一上飞机,秦风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摆脱了夜君的阴影,他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
“苏警官,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从前有个人钓鱼,钓到了一个鱿鱼。
鱿鱼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了。”
“那人说:行,我考你几个问题。
鱿鱼说:你考吧你考吧!”
苏沐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笑吗?”
“不好笑吗?我觉得挺好笑的啊。”
“别闹了,说正事。”
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新闻资料,递给秦风,表情严肃起来。
“你先看看这个。
这次的案子,不简单。”
秦风接过资料,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新闻标题触目惊心——《时隔二十年,江北“画皮师”
再现,警方悬赏百万征集线索》。
“凶手次犯案是二十年前,之后就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直到下一具尸体出现。”
“就在前几个月,有驴友在江北省的荒山里,现了一具新的尸体,死状和二十年前的受害者一模一样。”
“受害者遍布全省,身份各异。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在人烟罕至的地方被现,而且……”
苏沐清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
“每一个受害者,都被完整地剥去了一整张人皮。”
机舱里温暖的空气,似乎瞬间都带上了一丝寒意。
秦风的目光落在新闻照片上,虽然关键部位都打了码,但那文字描述,已经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画皮师?剥人皮?)
(这凶手要人皮干什么?总不能是单纯的心理变态,拿去做灯罩吧?)
苏沐清看着他:“赵局说,这个案子,只有你可能找到突破口。”
秦风将资料合上,靠在椅背上。
“放心,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