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属于自己的路(1 / 2)

水之国边境的这片临时落脚点,是一处早已废弃的渔民小屋,孤零零地立在荒凉的海岸线上,木板墙壁被海风侵蚀得发黑,发出吱呀的呻吟,这里与晓组织内部那种阴冷岩石的气息不同,却同样令人不适。

等待是任务中最枯燥的部分。根据黑白绝传回的消息,三尾人柱力枸橘矢仓的具体位置和状态尚在最终确认中,需要一点时间。于是,这间破败的小屋,便成了四人临时的落脚点。

这恰恰给了宇智波恰拉助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暂时脱离战斗与追踪,静下心来观察他这些“同僚”的机会。他很好奇,这些聚集在晓这面旗帜下的、实力强大却性格各异的叛忍们,究竟为何而来,他们真正的意向又是什么。

迪达拉是最外显的一个。他几乎无法忍受片刻的安静,大部分时间都蹲在屋外一块相对干燥的岩石上,手指灵活地揉捏着腰间的黏土袋,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构思着他那所谓的“转瞬即逝的艺术”。他对捕捉三尾本身兴趣缺缺,更热衷于寻找一个能让他“艺术”完美展现的舞台。

“嗯……在水里爆炸,水柱的高度和散落的水花形态……必须要计算精准,嗯!”他时而自言自语,时而会突然转向屋内,不管有没有人听,就开始阐述他关于“爆炸瞬间美学”的最新构想。他的动机似乎纯粹而扭曲——为了验证和展示他的艺术。

力量、尾兽、世界的变革,对他而言,或许都只是衬托其艺术爆发的背景布。恰拉助注意到,当蝎偶尔冷冷地嘲讽他的艺术“毫无永恒价值”时,迪达拉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

蝎则走向另一个极端。“绯流琥”如同一个真正的死物,几乎一动不动地占据着屋内最阴暗的角落。只有当迪达拉的声音过于聒噪,或者阿飞(带土)的表演过于浮夸时,头部才会发出极其轻微的转动声,冰冷的视线扫过,带着一种仿佛在看吵闹虫豸般的漠然。

他似乎对任务本身显得漠不关心,只在意效率和结果。恰拉助曾在自己的世界听到旗木卡卡西讲过,这个砂忍村的蝎将自己也改造成了傀儡,追求着所谓的“永恒之美”。

这种将自身的存在都工具化、非人化的行为……恰拉助猜测,他的意向,或许是终极的、冰冷的“永恒”,一种超越生命脆弱、拥有着绝对的控制的存在形式。他加入晓,可能只是因为这里能提供他实现“永恒”所需的资源和无须在意的“耗材”。

而最让恰拉助感到困扰和警惕的,是 宇智波带土,或者说,是那个戴着阿飞面具、行为模式割裂得如同精神分裂的存在。

白天,他是阿飞。 那个聒噪、胆小、动作夸张、仿佛永远活在幼稚喜剧里的跟班。他会亦步亦趋地跟在恰拉助身后,用甜腻到令人反胃的声音喊着“前辈”,不管恰拉助是沉默以对还是偶尔投去复杂的视线,他都仿佛毫无察觉,依旧喋喋不休。

“前辈前辈!你看外面的云,好像一只黏土蜈蚣哦!嗯!虽然比不上迪达拉前辈的艺术啦!”

“前辈,海风好大,阿飞好冷,可以靠你近一点吗?”

“啊啊!有螃蟹!好可怕的钳子!前辈保护我!”

这种持续不断的、低劣的表演,像蚊蝇一样嗡嗡作响,他似乎是在用一种令人厌烦的方式,强行占据他的注意力,让他无法专注于自己的思考和对其他人的观察,恰拉助不得不分出更多的心力来屏蔽这些噪音。

然而,当夜幕降临,海涛声掩盖了白日的喧嚣,破旧木屋在风中摇曳,发出如同叹息般的声响时,另一种形态的带土,便会悄无声息地出现。

第一次发生是在抵达此地的第二晚。恰拉助并未沉睡,只是闭目养神,然后,他感觉到了带土的查克拉。没有任何脚步声,没有空间波动,仿佛他原本就站在那里——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地立在房间那扇破损的、能看到外面灰暗月光和海浪的窗边。

是穿着黑底红云袍的带土,漩涡面具在微弱的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站着,面朝窗外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大海。

恰拉助没有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只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在黑暗中试图把人盯跑。

带土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那样站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第二晚,位置换了。他出现在恰拉助的床边,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袍角带来的、不属于这个潮湿环境的、干燥而冰冷的气息。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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