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蝎前辈!他们终于来了!等得好辛苦啊嗯!” 他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血腥,又变回了那个咋咋呼呼的蠢货。
白色的巨鸟降低高度,带起一阵气流,卷起地面的尘土。迪达拉站在鸟背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两人,尤其是目光在恰拉助手腕的红痕和地上那三具尸体上停留了一瞬,挑了挑眉:
“看来我们错过了一场好戏?嗯。”
蝎的“绯流琥”傀儡也从鸟背上滑落,沉重的身体落在坚实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那双冰冷的眼睛扫过现场,在尸体眉心的伤口处略微停留,沙哑的声音响起:“清理得很干净。” 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单纯的陈述。
阿飞立刻蹦到迪达拉面前,手舞足蹈地开始了他的表演:“迪达拉前辈!蝎前辈!你们终于来了!刚才好危险啊!有几个可怕的强盗要打劫我们!还好小恰拉助和阿飞英勇奋战,把他们统统打败了!嗯!” 他完全颠倒了事实,将恰拉助的“不抵抗”和自己的“瞬杀”混淆成了一场“激战”。
迪达拉显然不信,嗤笑一声:“就你?还英勇奋战?嗯。” 他跳下巨鸟,走到恰拉助面前,金色的马尾辫晃了晃,“喂,恰拉助,没事吧?嗯?这几个杂鱼……” 他踢了踢脚边的尸体,似乎对“艺术”性不足的死亡方式表示不满。
恰拉助没有理会迪达拉,也没有去看正在努力扮演小丑的阿飞。他的目光越过他们,再次投向那灰暗的地平线。
他看到了世界的病灶。
寻找答案吗?
他会去找的。
用他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