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效。
"
"
如今撤退也未引其追击。
"
"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
"
必须不计代价查明身份!
"
"
能招揽则招揽,不能"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曹操与郭嘉闻声俱惊!
追兵来了?
曹操急问郭嘉:"
奉孝,这是怎么回事?"
郭嘉皱眉思索——不合常理!
若敌军有高人坐镇,怎会贸然追击?毕竟后方已设伏兵。
可若无高人,先前种种异常又如何解释?
他沉声道:"
主公,此事蹊跷,撤军!
"
曹操当即喝令全军折返埋伏点,却见曹洪率残部狼狈而来。
曹操厉声质问:"
子廉!
我命你设伏,为何这般模样?"
曹洪跪地泣报:"
主公中计矣!
末将伏击时,敌阵忽现骑兵夹攻,我军损兵折将末将该死!
"
"
敌方竟有这般手段?"
曹操愕然——明知有埋伏,反将计就计?如此战法闻所未闻!
他望向郭嘉,只见谋士面沉如水:"
此人之智不输秦鸣,乃我军大患!
"
"
铁壁?"
曹操面色铁青,愤然挥剑:"
查!
纵使万难,长安城必须攻破!
"
众将齐声应诺,战马嘶鸣卷起漫天尘烟。
夜雨江风
战鼓在江北渐熄,江南却扬起征帆。
黑沉沉的江面上,数十艘艨艟巨舰正随波东去。
孙坚的先锋军如鬼魅般撕开夜幕,沿岸城邑闻风龟缩,未及归仓的秋粮尽数填入吴越儿郎的船舱。
不过旬日,数万斛军粮已垒成小山,舰队在无人拦阻的江面上浩荡西进。
襄阳城头的枯叶与败报同时飘落。
"
始宗!
"
刘表跌撞着撞开内室屏风时,玉簪还斜坠在散乱的髻间。
议事厅里凝固的空气被撞破——别驾刘先的指甲已掐进竹简,蒯越与庞季的眼角同时抽动。
"
五日前的烽燧,今日才到?"
刘表抓过简牍时忽然冷笑,"
汉水难道结了冰?"
三人衣袍下的膝盖微微颤。
"
江夏还在。
"
刘先喉结滚动,"
但长江"
话音未落,案几已被拍得震响。
"
黄祖把战船聚作箭垛!
"
蒯越突然嘶声喊出,"
那夜大雾锁江,东吴火鸦啃尽了我们的桅帆!
"
刺史的指尖在军报上抠出血痕。
无水军的江夏,不过是被拔了牙的困兽。
刘表怒不可遏,即便听了解释仍厉声喝道:
"
大雾?突袭?简直荒谬!
"
"
黄祖是做什么吃的!
敌军来袭难道只会缩着头?"
"
还有蒯子柔!
他去江夏莫非是游山玩水?"
"
我让他们固守,不是要他们当缩头乌龟!
"
"
敌军来犯就不敢迎战?平日的威风都哪儿去了!
"
这位素来儒雅的"
八俊"
名士此刻彻底失态。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他们偷袭孙坚时对方固若金汤,如今反被敌军一击即溃?
堂下众臣噤若寒蝉。
这战报确实匪夷所思:江夏兵精粮足,水军完备,却连一日都没守住!
蒯越更是暗自惊疑:兄长平日智谋不逊于我,怎会如此不堪?
待刘表稍缓,刘先才战战兢兢开口:
"
主公,还有更糟的"
"
还能糟到哪儿去?"
刘表拍案而起,"
传令刘磐黄祖,死守江夏!
"
"
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