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之战后,中其计者非死即疯,要么沦为降将。
难道扬州六郡与豫州是凭空得来的?对付此人,稍有疏忽便会万劫不复。
"
这番话让两位将领毛骨悚然。
他们这才意识到,秦鸣竟如此可怕?
徐州某处民宅内。
一名衣衫褴褛的探子匆匆禀报:"
将军,今日现秦鸣随行护卫已不足十五人,外出时仅带孙策一人,连典韦都未随行。
是否该动手了?"
端坐的老者缓缓摇头:"
继续观察。
"
"
遵命!
"
听令后,那汉子赶忙跑了出去。
待他走远,驼背老人颤巍巍挪到书案前,喃喃自语:
"
李文优,早知有今天,老朽当初就不该应你之邀!
"
"
可算让我等到这天了!
"
话音未落,他抓起案上酒盏泼洒在地,仰天长叹:
"
罢了!
既然你先走一步,老夫这就送他来与你作伴,也算兑现承诺!
"
"
这般你可瞑目了?"
说罢,佝偻的身躯渐渐挺直,方才的老态一扫而空,宛如蓄势待的猛虎。
他王越的威名,借此一役必将重震寰宇!
郯县城中,天光微亮,刺史府门前已排开两列卫兵,将街道截成两段。
秦鸣与郭嘉皆着玄色官袍,身后立着典韦、孙策等人。
抵徐数日后,随着陈氏父子的到来,陶谦终于安排正式会面。
不同于私下面谈,此番以诸侯之礼相待,二人自然要衣冠齐整。
比起郭嘉的正襟危立,秦鸣显得从容许多。
他望着渐高的日头,轻笑道:"
奉孝兄,咱们在此站了近一个时辰,看来里头争论得厉害!
"
"
若再拖下去,怕要误了早膳时辰。
早知如此,该吃饱再来。
"
说着转身笑问:"
不知奉孝兄用过早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