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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差尔等唤我议事,便是这般礼数?"
话音未落,却见府门处大步流星走进一员甲胄鲜明的将领,见到李儒便沉下脸来:
"
文忧,此事非同小可,莫要为难于我!
"
"
叔父?!
"
李儒看清来人,瞳孔骤然收缩。
董旻身为董卓胞弟,素来最得信任。
此番竟亲自来请,必是出了惊天变故!
"
敢问叔父究竟"
"
休要多言!
"
董旻径直闯入内室,目光突地钉在李儒手中帛书上,"
此乃何物?"
李儒慌忙解释:"
方才拆封尚未细览,观其落款似是孙坚"
"
孙坚?!
"
董旻劈手夺过帛书,才瞥两眼便勃然色变,"
你当真方才开封?"
他将帛书狠狠抖开,"
那这些新墨作何解释?"
帛书之上,除行字迹完好,余下皆被浓墨恣意涂抹,墨渍犹带湿润。
李儒面如土色:"
此事当真蹊跷!
"
董旻重重叹息:"
文优,此事只能请太师圣断了。
"
说着按住佩剑,"
请罢!
"
穿过层层甲士把守的甬道,太师府内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李儒暗自凛然——这必是与孙坚相关的反间毒计!
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穿越重重关卡后,一行人终于抵达董卓府邸。
刚踏入大门,李儒就瞧见董卓高坐榻上,众将领肃立两侧,而吕布正立于,似乎正在审讯什么。
见此情形,李儒立即高声喊道:"
太师切莫轻信任何消息!
此乃孙坚军的离间之计!
"
这三声疾呼顿时引得厅内众人纷纷侧目。
董卓先是面露诧异,继而冷笑道:"
好个李文优,人未到府就能预知我中计?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
李儒心头一紧,连忙辩解:"
小婿实不知情,更不知太师为何召见。
但料定必是敌军设下的离间计谋!
"
"
荒谬!
"
董卓眯起眼睛,"
你既不知缘由,又怎敢断言是离间计?"
李儒暗叫不好,这番辩解似乎适得其反。
这时董旻上前解围,呈上帛书道:"
文忧定是因此信才有所察觉。
"
董卓夺过帛书细看,顿时勃然大怒,将信笺掷于地上:"
作何解释?"
李儒强自镇定:"
此信方才有人送来,小婿见信便知不妙,又逢太师急召,故而断定必是离间之计。
"
董卓冷笑连连:"
好个伶牙俐齿!
那你且看看这封表书又作何说?"
说罢将孙坚的奏表扔在地上。
李儒慌忙拾起细看。
获悉袁术身亡的讯息,他骤然神色剧变:
"
袁术当真殒命?"
"
此事怎会属实?"
"
袁术生死你岂会不知情?"
董卓阴冷一笑:
"
彼时有人进言孙坚势力恐将坐大,提议册封其为征南将军!
"
"
吾思量此事尚可,便应允了!
"
"
可曾料想转瞬之间?"
"
我军刚获知袁术兵,孙坚的捷报便接踵而至!
"
"
你可知袁术支撑了几日?"
"
怕是二十日都未满吧!
"
"
这还是在袁军兵力占优的偷袭情形下!
"
"
你来告诉本相,若孙坚未作防备,岂能取得这般战果?"
"
这小婿实在不知!
"
李儒听罢,内心已如惊涛拍岸。
孙坚部众竟在毫无防范之际,不及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