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还坐在原位置喝汤,美眸走马观花看着她们。
黄利琳看秦南城接手了,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跟在姚胜利身边许多年的人,能懂秦南城的顾虑,知道他是为了父子俩的前途。
她与秦南城此时的目的,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殊途同归。
马艳梅就傻缺兮兮不懂了,还以为自己要得逞,回头,冲着林熹微挑衅挑了挑眉:
“呵呵,哼!”
林熹微的无语大写加粗!
傻帽就是傻帽,根本看不懂人心好坏,也看不清老毕登的坏!
林熹微扭脸去看杨花花,对方心虚立马转过脸。
她更奇怪!
闺女上赶着去送人,杨花花就坐在原位置上,一动不动,诡异得很。
林熹微犀利戳穿杨花花的遮羞布:
“先是打儿子的主意,发现没戏了,扭头又打老子的主意,呵呵,够不要脸的呀!”
杨花花被她骂急了,瞪眼还击:
“少说这种风凉话,等你哪天到了我这种境地,你指不定比我还……那啥。”
她在给自己找借口,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出卖闺女。
杨花花像是溺水濒死的人,好容易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林熹微再次反唇相讥:“呵呵,你可真是高尚呀,走到这一步,谁逼迫你了吗?”
杨花花惭愧低下头,的确没人逼迫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可是,她不想蹲大牢!更不想死!
哪怕她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就是不想低头、不想承担错误带来的任何惩罚!
林熹微懒得搭理杨花花,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她不吭气,杨花花还以为自己占据了道德高地,冷蔑一笑:
“哼!说不出来了吧?谁不贪生怕死?谁能面对这种情况从容赴死?你都不能,怕啥指摘我!”
林熹微条件反射就想反驳,想了想,还是算了,心里默默想着:
[你不贪,能有这种下场?最起码的安全保密意识都没有,你不犯错谁犯错?怨谁啊!]
……
外面走廊。
秦南城架着姚胜利几乎在飞奔,活似逃命!
他俩比后面的黄利琳与马艳梅跑得可快多了,走廊尽头一拐弯,消失不见。
父子俩说话间率先回房。
砰!
门关上!
姚胜利扶墙喘气,被他颠得都快吐血了:
“你个混账!颠、颠死老子了……呕!”
险些就吐出来啊!
秦南城嫌弃皱眉:“憋回去!”
姚胜利气得怒骂:“我是你爹!你亲爹!”
秦南城以牙还牙:“还知道你是谁?还知道我是谁?咋?咱俩羽毛都不要了,是吧?”
姚胜利烦躁皱眉:“左右不过是个小姑娘……”
“你要点脸吧!”秦南城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回他:
“那是我们基地马总工的小女儿,你给我祸祸一个试试看!”
秦南城不见得对马艳梅多好,单纯看在马彪以及儿子马跃进的面子上:
“还有,杨花花犯了事儿,目前因病取保候审,很快就会开庭,最乐观的情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姚胜利的那点酒劲儿,突然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真、真的?”
“保真!”秦南城狠狠白一眼他,恨父不成器:
“管不住裤裆,前途基本就废了,这可是爷爷对我的训话,你,不会不知道吧?”
姚胜利老脸火辣辣的疼,哪能不知道?
身为老爹,本来还想在儿子跟前耍耍威风,结果,狠狠被打脸!
姚胜利也不拿乔了,也不摆父权架子了,讪讪一笑,没事找补:
“我、我那不是没了解清楚情况嘛,既然不安全,那我肯定不会碰。”
姚胜利色归色,最在乎的还是前途:
“我马上要退休了,不能让自己一世英名毁在这一刻。”
秦南城冷笑:“算你还有点觉悟,否则,别怪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
外面走廊。
马艳梅喜滋滋跟着黄利琳,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得罪了人:
“黄姨,快把你那特殊香水给我喷一些。”
她们提前商议过——
等秦南城送姚胜利回房间以后,黄利琳就会带着姚胜利出来。
然后,把马艳梅跟秦南城单独留在房间里。
马艳梅身上有高浓度的特殊香水,顶多一分钟,秦南城就会失控。
“黄姨?黄姨,把你那个好宝贝给我喷一些嘛!”
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