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枯萎，直至成为了干尸。
他一直睁着眼，露出茫然，最后砰的一声，身体化作一片黑灰。
形神俱灭。
“他，不是你有资格可以羞辱的。”
黑衣中年轻声开口，看向秦川。
这一刻，四周刹那安静。
金乌部落的族人与妖群，全部后退，八族联盟的修士也是心神骇然。
没有了彼此交战之意，纷纷退缩。
全部的目光，都落在了半空中，秦川与那黑衣人的身上。
八族联盟此刻余下的五个玄宗修士，也都面色苍白。
他们的记忆里，圣祖大人平日里如同没有灵智。
出手犀利，好似傀儡一般，从来没有话语传出。
可今日…竟开口说话。
不仅有表情变化，甚至喜怒无常，这超出他们的想象，前所未有。
此刻心惊胆颤间，纷纷后退。
“你说是不是…姜家大人！”
黑衣中年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狰狞，更有兴奋与激动。
在这兴奋中，他的身体越发的闪烁，看起来极为诡异。
天空漩涡内，祭坛上的雾气，再次开始翻滚。
其内的咆哮之声越发愤怒，似要从黑雾中冲出。
可雾气内的那些面孔，立刻不顾一切地镇压。
秦川神色如常，可内心却是猛地一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可对方却好像知道自己一般。
“你是谁。”
秦川盯着黑衣男子，缓缓开口。
“我是谁？你竟然问我是谁？”
黑衣男子闻言一愣，随后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更深的激动与兴奋。
使得贪婪之意，就连八族联盟的修士都看了出来。
“哈哈…你居然问我是谁，你不认识我？莫非…”
在这黑衣中年仰天大笑的刹那，一声狂妄的低吼，蓦然从他身后传来。
“莫非你个奶奶！”
在声音传出的瞬间，一道白光刹那而来。
直接就将这黑衣人，从其臀部…穿透而过。
轰的一声，小白身体出现在秦川肩膀，恶狠狠的看着黑衣人。
“你奶奶的，你只是一个魔念，该死的，白爷我最讨厌魔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