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孟毅愣了愣神，忍不住发问。
小灯泡们不仅没有退去，反而变本加厉地上前，对着孟毅戳来戳去。
“不是…小呜你干嘛？”
孟毅现在有点手足无措。
旋即，他恶狠狠开口：“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不说个一二三出来，我就让你去下海！”
这些小灯泡集体呆了一瞬，随后聚拢在了一块，开始比比划划…
“什么？我刚刚自行飘起来了？还发光？我发光了？你拿镜子干什么？”
孟毅的话语卡在了喉咙之中。
只见镜子中，他不再是他，而是一团朦胧，模糊的红雾。
这团红雾维持着人类的形态，正挥舞着手臂…
他愣在了原地。
他本能地抬手看了看…红雾手臂…
随后，他犹犹豫豫地发动了自然行者的能力。
从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只翠绿的嫩芽，从红雾人形的头顶发芽生长而出，最终结出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子。
他机械式地伸手，摘下自已眼前的红果子。
镜子里的红雾人形，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咔嚓…”
咬果子的声音响起。
孟毅做着各种各样的尝试，血肉触手，光明神术，以身化剑…
最后，当他用出心灵术士灵体化的能力后，他看着镜子中的一团红色雾气，嗤地笑出声来。
别的技能，全部可以正常使用，植物是植物，血肉是血肉，光明是光明，但是灵体化怎么不够灵体呢？
他轻轻拍手，戏谑出言：“小呜你看，死亡的途径多拉胯啊…别的途径…”
他的话语突然无以为继，房间内回荡着剧烈的喘息声，以及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良久，一道格外平静的声音响起：
“小呜…你说…我踏马的到底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