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聚集的阴云道,“这倒是聊天的好时候,不必受烈日当头之苦!”
“你那个圣子不会是要投降厄姆尼人吧?”
攸丘·克劳兹冷嘲热讽道。
“咱们就去看看!”
卢鲁·巴赫突然扭脸盯着攸丘·克劳兹,又大声道,“厄姆尼人已经成了网中鸡,咱们去劝他早点投降,所有领主都去,无论如何也得迎回圣子!”
十几个领主们撇撇嘴,无奈跟着卢鲁·巴赫骑马奔入包围圈,又慢悠悠来到离厄姆尼几十步的距离观望。
垩德罗扫了眼那些探头探脑的伯尼萨领主,将手放在腰间行礼道,“圣光永恒却总是流转不定,看来有人想要和我谈谈关于战争的事情!
说着走向卢鲁·巴赫等人。
几乎忘却血腥战事的培歌浑身放松道,“果然是渊博的大摩纳,如此有气度,等战事结束后我再向您请教!”
说完跟随跛脚的垩德罗来到卢鲁·巴赫对面。
卢鲁·巴赫惊讶地望着站在垩德罗身后的培歌,脱口而出道,“攸丘爵士的预言成真了?”
培歌满头雾水道,“什么?”
说完恍然大悟地催马来到卢鲁·巴赫身边。
“桥归桥,路归路,烟尘之后留箴书!”
垩德罗向十几位伯尼萨领主行礼道。
卢鲁·巴赫听得懵里懵登地眨眨眼道,“你撒语说得很溜,但这打油诗可一般!”
垩德罗微微点头笑道,“小奥古斯塔领主卢鲁·巴赫?”
卢鲁·巴赫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简直着霍亨·巴赫一模一样,另外我与他还有些交情,当然主要是贸易上的!”
垩德罗依旧露着洁白的牙齿微笑道。
“你意思比我大一辈儿?”
卢鲁·巴赫油里油气道,“废话少说,你们是想马上投降,还是全部长眠在这泥滩上?你只需回答我这个问题!”
垩德罗诧异地撇撇嘴,扭脸看看覆盖满乌云的天空道,“看来要下雨了,既然您想战决,那我也愿意奉陪,不过总得让我们心服口服!”
卢鲁·巴赫挠挠鼻子,指着几十万人的包围圈道,“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垩德罗道,“而且好像你们的箭矢和粮食也不是无穷无尽,所以长时间耗下去,散沙终究磨不过磐石!”
卢鲁·巴赫快眨眨眼,摸摸自己下巴抬起脸道,“你有什么条件?”
垩德罗摊摊手道,“只要我的士兵心服口服就什么都好说,我知道你们联军中有很多虔诚的信徒,他们有必死之心,但我的罗酆军团全部是西摩纳教徒,全部有必死之心!”
“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威胁我?”
卢鲁·巴赫脸色涨红道。
垩德罗低头苦笑,突然满脸怒气地侧转身体,怒视着偷偷骑马绕行想要偷袭的攸丘·克劳兹,但攸丘·克劳兹已经跃马来到他近前,并咬牙切齿将寒光闪闪地长剑劈下,垩德罗不慌不忙张开合拢双掌猛击,将攸丘·克劳兹战马脑袋拍得粉碎,攸丘·克劳兹顿时跟着猝然而亡的战马跌落在地。
猝然生的事让十几位伯尼萨领主们慌忙扯马后撤,又纷纷拔出长剑。
垩德罗却面容如常地笑笑,用手掸了掸长袍上的骨血渣,向卢鲁·巴赫笑道,“好像你有的手下不太礼貌,不过有的人本性难移!”
卢鲁·巴赫摸摸溅到自己脸上的马血脑浆,又扫了眼几乎整个脑袋都不见踪影的那匹战马,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好像我也应该听听你的建议!”
随即狠狠瞪了眼狼狈逃回的攸丘·克劳兹咒骂道,“你他妈一错再错。”
垩德罗微微点头道,“平等的交流弥足珍贵,在战场上也一样,所以我建议你们派出几个军团,我们派出几个军团,就在这个包围圈中,咱们进行公平的对阵,胜者为王,败者为奴!”
卢鲁·巴赫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又忙摇头道,“不不不,你们的长矛那么厉害,主要是太长,我们根本够不着你们,所以没有公平可言!”
“我们的士兵只用弯刀!”
垩德罗微笑着道,“您也能看出来,无论作为厄姆尼王还是西摩纳的大祭司,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卢鲁·巴赫再次瞟了眼垩德罗那双沾满血迹的大手,点点头道,“这样还可以,而且这样荫凉的天气也很适合大家观战,以作旁证!”
“呵呵!”
看着卢鲁·巴赫威胁中带有强撑的模样,垩德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