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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起身将老冯格和庞岑?瓦莱送到门外。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修士袍的身影从外快步跑来,怀里抱着叠绣着银线三叶纹的主教圣服,正是之前借口“内急”
消失的侍从修士温顿斯特。
他跑到老冯格面前,慌忙行礼,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慌乱:“主教大人您好!
您回来了?施洗仪式已经结束了吗?我刚才突然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后院,回来就没看到您,还以为错过了仪式”
老冯格狠狠瞪了眼毛毛糙糙的温顿斯特,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又阴阳怪气地警告:“慌什么!
要是把主教圣衣和待会儿要用的王冠弄脏了,当心我用荆棘鞭笞你!
快进去好好服侍奈木修士,别在这里碍眼!”
他嘴上训斥着,却没注意到温顿斯特在佯装搀扶他手臂时,指尖轻轻在他手背上敲了三下——那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
侍从修士温顿斯特顺势应下,又向站在老冯格身后的侍从修士布锲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
等将老冯格和庞岑?瓦莱送出里院小门,温顿斯特立刻回头,向润士?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耳语:“爵士,一切就绪!
隘口那边所有障碍已经清理,您的那些乌坎那斯朋友也做好了准备!”
润士?丹回身向温顿斯特郑重行礼,眼神里满是感激:“辛苦您了!
若不是您暗中配合,我们也没法顺利布下这个局。”
温顿斯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沉重:“我不过是在赎罪罢了。
以前跟着他们做了太多错事,希望这次能救赎咱们那曾经堕落的灵魂。”
说罢搀扶着润士?丹来到这间石屋议事厅前,向站在门口的几名小修士高声吩咐:“快把施洗用的香油和圣水拿进去,动作快点,别让几位大修士等急了!”
石屋内,大修士奈木正揉着胀的太阳穴,瞥见几名小修士提着几只湿漉漉的木桶走进来,桶口还滴着油珠,顿时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不满:“施洗仪式用一碗香油就够了,拿这么多干什么?”
随即向慌忙想要离开的小修士和还站在门外的温顿斯特厉声道:“现在太早了!
都把东西拿走,等冯格主教回来再准备!”
门外的温顿斯特却收起了之前的恭敬,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冰冷的决绝:“不必了!
现在刚刚好。”
大修士奈木瞬间察觉到异常,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枯瘦的手指指向门口,刚想呼喊护卫,却见润士?丹轻轻挥了挥手——“哗啦”
一声,一道沉重的铁栅栏突然从议事厅顶部落下,“哐当”
一声砸在地面上,牢牢挡住了大厅唯一的出口。
奈木死死抓着冰冷的铁栅栏,他恶狠狠看向温顿斯特,气急败坏地嘶吼:“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我一手提拔!
你竟然敢背叛我?”
温顿斯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以前我确实靠您,但以后,我可能就不用靠您了。”
旁边的大修士希赫岐终于撕下了伪装,原本浑浊的眼睛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他死死盯着润士?丹,语气带着威胁:“润士?丹!
你敢绑架虔世会‘六人团’的大修士?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这是要被钉在火刑架上,烧成灰烬的!”
看着奈木几人撕去垂老伪装后,脸上露出的狰狞凶厉,润士?丹的嘴角抽搐着,出一阵冰冷的笑声:“我期待这天很久了!
虔世会的幕后黑手,那些残害少女、以杀戮取乐的元凶,你们不是最喜欢用‘火能净化一切’来标榜自己吗?今天,我就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被火焰净化的滋味!”
说完,他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支燃烧的火把,火把顶端的火焰“噼啪”
作响,映得他眼底满是炽热的怒火。
他将火把扔进铁栅栏内,“呼”
的一声,火把落在油桶上,瞬间引燃了桶内的香油。
凶相毕露的大修士奈木几人被火光逼得连连后退,却依旧不死心,咬牙切齿地威胁:“润士?丹!
你现在放了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可以向教会求情,饶你不死!”
但润士?丹只是哈哈狂笑着转身走向远处,那笑声里满是压抑多年的愤怒与解脱。
大修士奈木见状,又将目光转向站在门外的温顿斯特,语气瞬间变得谄媚,恶狠狠地许诺:“温特儿,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