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的神色道:“我们厄姆尼军团真是纪律严明,这个方阵是谁组织的?”
这时一名空着手的市镇俘虏站出队列,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紧张的氛围,大声道:“大人,我曾在波阿力花?敕珊的军队中服过役,所以和其他几个百夫长组织了这个方阵。”
他说话时,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丝骄傲,但又很快被恐惧所取代。
垩德罗面露惊讶之色,随即笑道:“真好!”
接着又突然大声道,“你们谁没有打过仗,或者在昨天的战斗中没有参加,而是躲起来的?”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仿佛是在审判着众人的罪行。
军阵中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一点儿声音,突然,十几个做了十夫长、百夫长的市镇俘虏拖着身边的人走出方阵。
那些被拖出的人战战兢兢,脸色苍白如纸,眼神躲闪中带着些许仇恨。
垩德罗看着被扔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几个人,眼中闪过丝厌恶,挥挥手道:“这样的人实在是卑鄙无耻,留着对军团是种伤害。”
说完,他看着那些士兵长,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十几名俘虏士兵长顿时眼露凶光,顿时就像被激怒的野兽,转身将几个倒地的人压在地上,双手扼住他们喉咙拼命掐着,被掐者拼命挣扎着,双手在空中乱抓,出“呜呜”
的求救声,但很快,这些声音就被寒风淹没,只剩下片死寂。
突然,一声尖锐的响箭声从天空传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而这响箭拖着道红色的尾焰,在阴沉的天空中如此醒目,仿佛是警告也是厄运的预兆。
垩德罗搓搓手掌,自言自语道:“来得真快。”
说完大声命令道,“所有人,领取武器,列阵去击败压迫过你们的波阿力花?敕珊军队,我和胞弟会随你们同行。”
说着昂起下巴,那格外自信的脸庞似满了力量,驱散了众人心中的恐惧。
人们纷纷上前抢夺武器,现场一片混乱,有的人因为迟缓,而被旁边的人推倒在地,有的人则紧紧握住武器,仿佛那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但在拿到武器后,他们又迅站回原来的位置,眼神中透着难以抑制的紧张。
“嗖嗖嗖”
一阵箭雨飞来,如黑色的蝗虫般落向这个土匪打扮的这个厄姆尼军团上,瞬间,几十个人中箭倒地,他们出凄惨的惨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鲜血从伤口处涌出,将周围的雪地染红,其他人仅露着的一双双眼睛透着惊恐,喉咙不停地咽着唾沫,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抖。
高大的垩德罗站在方阵前,左右来回踱步,怒瞪起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盯着这群在风中颤抖的人们,突然,高声吼道:“你想被杀死吗?”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彻全场,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被恐惧和垩德罗愤怒刺激的人们顿时高喊道“不!”
声音中充满了求生的欲望,就在这时,“嗖嗖嗖嗖嗖”
再次来袭的飞箭划破天空,着刺耳的声音,箭雨落地,又是一阵哀嚎,蒙脸的人们呼呼喘着粗气、眼珠凸起,握着兵器的手不停抖。
垩德罗停住脚步站在原地,侧过脸死死盯着这个临时组建的军团,眼神中透露出丝狠厉,又回过头看看那个被敌军撞得摇摇晃晃的市镇围墙大门,转过脸朝这个临时军团道,“该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要继续活下去,坚守阵列,去杀光我们的敌人,真神摩杰摩珂会保佑你们无往不胜。”
他的声音如此坚定而有力,仿佛在为众人注入股神秘的力量。
一旁的垩煞桀举起双面斧,出声野兽般的咆哮道:“跟随我。”
一千多人的简易方阵随即转向,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却没有丝毫迟疑,高大的垩煞桀站在这个简易方阵边,带着他们缓步向市镇大门走去,他们的脚步如此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生死边缘。
寒风呼啸,吹得他们遮脸的布条哗啦作响,好似在为他们得悲壮鼓劲。
市镇大门眨眼间被攻城锤撞破,“轰”
的一声巨响,仿佛世界崩塌的声音。
涌进大门和爬过矮墙的坦霜帝国锁甲兵如潮水般猛冲而来,他们身着闪亮的银色锁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手中的弯刀和长矛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垩煞桀猛地举起战斧,让这群蒙脸乞丐兵方阵停在原地,被恐惧压抑到极点的这群人眼珠通红,死死盯着对面的坦霜帝国锁甲兵。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