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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石墙环抱胳膊的壮实女主人看到那闪烁着诱人光芒的金币,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上前,一把抢过金币,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随后又急忙将金币塞进口袋,张口结舌道:“你……您想吃什么?”
还没等垩德罗说话,擦着鼻涕的向导弗米多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道:“烤猪腿,或者熏肉排,不过最好能有浓浓的热汤,我们都快累垮了。”
边说边有些肆无忌惮地躺在了那张简易木床上,枕着胳膊舔了舔嘴唇,好似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味。
垩德罗绅士地向女主人点头笑笑,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道:“随意就好,只要您方便,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鎏金小香炉,用火签点燃里面的香料,顿时,一股奇异而芬芳的香味弥漫开来,在这简陋的石屋内缓缓飘散,而垩德罗闭上眼睛,陶醉地闻着这股香味,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看到垩德罗如此客气儒雅,眼窝深陷、额头凸起的粗壮男主人放下手里的铁叉,坐到桌边,眨了眨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丝疑惑道:“你们是商人,为什么没带货物?”
垩德罗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道:“来往做生意,商人不一定要时刻货物随身,或许需要慢慢收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狂风在屋外呼啸着,出凄厉的声响,仿佛是荒野中冤魂的哀嚎。
在屋外生火忙碌的女主人回到石屋,将支点燃的松脂小火把插在墙壁上,又返身将虽然烤熟流油但还带着毛根的母鸡和猪肉端到桌子上,接着又端来罐冒着热气的浓汤,腾腾的肉汤热气如烟雾般在空气中升腾而起,与屋内的香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气味。
垩德罗用鼻子深深吸了口浓香与腥味混杂的血肠热汤,眨了眨眼睛,对几个人道:“操劳的女主人来了,咱们可以用餐了。”
说完,拿出块洁白如雪的毛巾,掖在胸口,又将腰间的布袋放在桌面,想要从中掏取什么,却不料,布袋突然倾斜,一些金币和珠宝饰洒落在桌上,在火把的映照下,这些金币和珠宝是那么耀眼璀璨,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侧目愕然。
垩德罗随手拿起串珍珠红宝石手链,伸手递到女主人面前道:“遇到善良的人,我们厄姆尼人就会慷慨相待。
送给您件礼物,略表心意。”
被红宝石光芒耀得呆的壮实女主人接过手链,用粗糙的手摩挲着,眼中满是惊喜与贪婪,却又突然抬起脸,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中流露出丝询问的意味。
向导弗米多看到这些珠宝,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盯着珠宝了会儿呆,忙边啃猪腿边眼神躲闪地问道:“垩德罗先生,厄姆尼人到底是起源自哪?你们的族人很多吗?我其实一直想问您这个问题,希望您不要责怪我这乡野村民没见识。”
垩德罗将珠宝金币大把抓着收进布袋,微微一笑道:“来自帝国西部的罗酆,人数目前有十几万,不过很快就会无穷无尽。”
说完拿起木勺喝着肉汤,嘴里不停地感叹道:“真是美味、真是美味。”
早已吃得满嘴是油的弗米多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您真幽默,我知道很多罗酆人都信仰西摩纳教,而且您也很富有,但哪有族人马上变无穷无尽的事。”
而农舍男主人捏着手里的木勺,眼珠滴溜溜地乱转,盯着女人说道:“还有个好菜你没上,快去。”
女人手抓衣襟,看看异常高大的垩德罗和他身边那个魁梧的蒙脸随从,心中隐隐感到丝不安,探着身子,紧盯丈夫道:“我把两只母鸡都炖了,汤里已经很肥了。”
男人怨恨地瞪了眼女人,起身向垩德罗道:“大人您先用餐,我再去问邻居家要点肉来烤,听说他们捕到了几只豪猪。”
说完快步走出了石屋。
听到男主人的话,垩德罗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地回过头,向身边的垩煞桀道:“弟,可能还得劳烦你。”
蒙脸的垩煞桀弯下身躯,从身边口袋里掏出把巨大的双面斧,“咣当”
一声扔在桌子上,随即用那冰冷的眼神扫视着对面的女人和弗米多。
向导弗米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出身冷汗,忙用手扶稳被巨斧压得晃荡的桌子,又将脸躲在一边,继续啃着猪腿,但却心不在焉地眼睛乱瞟。
不大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伴随着呼啸的风声,石屋外开始火把闪耀,并传来阵阵叫嚣声:“杀人的强盗,你们跑不了了!”
随即,几名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