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掀开帐帘,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斥木黎,便眼中闪过丝惊喜,毫不犹豫地将弯刀举过头顶,恶狠狠地猛劈下来。
生死关头,斥木黎的脑海瞬间清醒,顺手将着火的靴子狠狠扔在偷袭者脸上,趁着对方被火星眯眼、慌乱之际,赤木黎又麻利地站起身他左手紧紧抓住对方握刀的手腕,右手薅住对方毡帽下的头,用力一扭,将弯刀狠狠切入偷袭者的喉咙。
温热的鲜血溅到他脸上,斥木黎顾不上擦拭,闻声将抢来的弯刀刺向帐帘,顺势插入另一个刚想掀起帐帘的偷袭者胸口,鲜血喷溅在帐篷的布帘上,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红。
而听着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大,斥木黎这个醉醺醺的马场看守急忙往回退了两步,眼神迷离地挠着头,在帐篷里慌乱地左右寻找武器,却现自己的弯刀和匕都已不知所踪,情急之下,他只好抄起挂在帐墙上的牛角弓,又抓起箭筒里的几支弓箭。
此时,一名偷袭者冲进帐篷,斥木黎来不及瞄准,回身猛拉牛角弓,一箭射中了对方的面门,可后面的偷袭者们接二连三往帐篷里钻,斥木黎一边灵活地躲闪着对面的刀剑,一边在近距离拉弓快射,片刻间,几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尸体横陈在帐篷内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这时,外面的偷袭者不再往里冲,都侧耳听着帐篷里的动静,满心疑惑为什么七八个同伙冲进这座小小的帐篷,却突然没了声响,连狗棚里的猛犬也安静地又趴在地上,而帐篷内的斥木黎看了眼面前的几具尸体,靠着帐篷喘了口气,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右脚,又用脚指头轻轻踢了下地上弯刀刀尖,疼得他咧嘴缩着脚趾道:“不是梦,真遇上麻烦了!”
说完打着酒嗝,弯腰从具尸体上脱下只靴子穿到自己脚上。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猫腰掀起帐帘角,看着外面月光下十几名偷袭者的脸,不禁松了口气地走出帐篷。
对面领头的八字胡男人看到帐篷里走出了个人,于是往前探着身子仔细打量看,顿时大骂道:“疯狗,你把我的人怎么样了?”
斥木黎晃晃还有些醉酒晕乎的脑袋,边系自己羊皮袄边大喊:“沃克维达,这不是赖罕家的几个儿子吗?你们过来看看,你们的朋友在我帐篷里睡着了。”
说着打了个酒嗝。
“赤木黎,我才不上你的当,今天我们找来了乌坎那斯最勇敢的武士卓阔布,上次鲁曼达大会的彩头武士,我花了大价钱让他来杀你,为我弟弟报仇。”
对面的领头人‘八字胡’大喊着,给个高出他半截身子的壮汉让开了路,眼神中闪过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斥木黎的死期。
看着对面大步而来的这个壮汉,赤木黎被突然返上来的股酒劲冲得头晕眼花,他赶忙揉揉眼睛仔细看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他。”
于是转身想回帐篷取武器,可壮汉已经举着长矛大喊着冲了过来,那架势好似座移动的小山,带起一阵狂风,斥木黎无奈只好转身迎面而上。
看着斥木黎两手空空迎向自己的长矛,杀手卓阔布既纳闷又愤怒,他拼尽全力冲刺,眨眼间两人近在咫尺,“扑哧”
一声,长矛穿过斥木黎的腰将矛尖露在他背后。
可让卓阔布没想到的是,斥木黎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一直来到他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斥木黎摇摇头道:“你扎坏了我的皮袄。”
说完着紧紧抓住卓阔布的牛皮腰带试图将他摔倒,但对方庞大的体型却纹丝不动。
卓阔布收住迷惑的眼神,撒手长矛也抓住斥木黎的腰带,轻轻一用力,就将他举离地面,怒道:“那我就摔死你。”
说完狰狞着将赤木黎高高举过头顶。
狗棚里的几条猛犬又开始焦躁地狂吠,而周围观看的偷袭者们兴奋地大喊道:“对,摔死他,摔死这条异族疯狗!”
正当众人兴奋地等待结果时,却现杀手卓阔布突然慢慢将斥木黎放在地面,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肚子而,斥木黎拔出插入卓阔步肚子的短剑,唠叨道:“你的腰刀真难找。”
说着又连续朝着这名壮汉胸口猛刺几剑。
卓阔布的脸上露出丝痛苦和惊愕,他捂着肚子,呆呆看着斥木黎,旋即又愤怒地弯腰想捡起长矛,却被斥木黎双手握短剑猛地刺入低头的后颈。
随即,这个雇佣杀手的庞大身躯歪歪扭扭栽倒在地。
斥木黎蹲下身子,满嘴酒气道:“你今天是受雇来杀我,不是参加鲁曼达大会,为什么要用摔跤技。”
说着起身看着对面惊呆的这群人。
对面为的‘八字胡’急忙喊道:“快放箭射死他。”
就在对面十几个人慌乱搭弓之时,斥木黎快步走上前,并不停躲着零星射来的飞箭,两个箭步来到八字胡偷袭者面前,他一把抓着对方握刀的手,又用自己手背蹭了蹭自己鼻头,眯眼盯着八字胡怒道:“你们家为什么总是如此下作?”
‘八字胡’回头看看都呆的伙伴们,刚想开口喊人帮忙,斥木黎已经将短剑插入他脖颈,怒斥道:“为什么?”
‘八字胡’的嘴巴不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