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怎么你有异议?”
司厉野拉开椅子往位置上一摊,拍着桌子,“我当然有异议。”
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他二话不说就上,但盖房子!叫他去给文工团盖房子!
他好歹是军事比武的第一名,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白岩一眼就看透他怎么想的?
这个任务本来也轮不到他,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任务,就把这件事交给他,磨磨他的性子。
“这是命令,你是军人就要服从,不是你去盖,那也得是别人盖。
早晚都有一个人干,为什么那个人就不能是你,你比别人清高吗?”
“我……”司厉野刚想狡辩就要被打断。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下去吧。”白岩的话不容置疑。
看他这样自已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
司厉野提出条件,“盖就盖,不过我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
“只要你能盖好,你爱怎么休怎么休。”
司厉野拿着图纸迈开大步就出去。
出了门儿天都黑了,他回家也来不及做饭了,就去食堂打饭去,带回家和媳妇儿一起吃。
——
陈永昌轻手轻脚打开卧室的门,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他闻了闻自已身上是清爽的味道,没有汗味儿,他刚才搓了好几遍,就怕媳妇儿嫌弃他,不让他上床。
他哈了口气,用手捧着闻了闻,嘴里也都是牙膏味儿,今天应该能……
从今天中午看到司厉野夫妻俩抱在一起亲,他的心跳就控制不住了。
他还从来没有亲过自已媳妇儿呢。
每次干那事儿都得按她的规矩,不能乱摸,也不能亲,10天半个月才能让他弄一回,他也想亲。
吴青披着头发,穿着青色的棉布睡衣,身上裹的严实,靠在墙头看着书。
“吴青天晚了,该睡觉了,明天再看吧。”
吴青把书放在床头,慢慢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安静的闭上了眼。
陈永昌关上灯,从另一边掀开被子的一个角也慢慢钻了进去,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心跳的很快,跃跃欲试。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的加油鼓劲儿,在黑暗中他抬起身,朝旁边的女人低下头去。
女人身上传来的香味儿越来越明显,陈永昌咽了口口水,对着她的粉唇就亲了上去。
吴青从他坐起身都已经感觉到了动静,她的手紧紧握着。
身边男人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他是想亲她。
想起今天白天看到两次桑烟烟夫妻抱在一起亲吻。
她破天荒的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只不过眼皮颤抖着,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终于可以亲到自已的媳妇儿了,陈永昌激动的双手紧紧握着,心脏砰砰砰砰砰的。
陈永昌的嘴唇距离梦寐以求的唇瓣,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了,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终于亲上了!他嘴唇颤颤巍巍的不敢动。
不过他媳妇儿的嘴唇看着挺软的,怎么亲起来,一丝儿一丝儿的。
“握草!”
他睁眼一看,眼前乌漆嘛黑的,他猛的起身就看到他媳妇儿圆润的后脑勺。
他亲的根本就不是他媳妇儿的嘴巴。
吴青把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无声的拒绝着他在靠近。
他吐掉嘴里的头发,只觉得自已丢人死了,“砰”的一拳打到了床板上。
吴青抗拒的身影刺激着陈永昌的神经。
他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这么多年他哄着她,惯着她,不管她想干什么,他都纵着她,她却从没把自已当成过她的男人。
她连自已亲她都不肯,这还算是夫妻吗?
他陈永昌在战场上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砍下敌人的脑袋。
在家里,却连他媳妇儿一点点的爱都感受不到。
即使在她身上挫败过很多回,却从没有过这样的失落。
他翻下身下床,走出了房间,独自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点上烟,一抽就是一整晚。
他想起来第一次看到吴青的样子,那是在大学的校园里。
他当时还只是一个团长,要到校园里给学生们讲一堂军事的课。
在教室门口正好看到了正在教学的吴青。
她一身粉嫩的旗袍,头发披在肩膀上,拿起书面带微笑孜孜不倦的讲着,她眼中的自信和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眸。
那满是温柔和书香的吴青,一眼入心他从此放不下她了。
他向别人打听,知道她家境好,有学识,在学校里也是备受欢迎。
而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