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破碎而嘶哑。
“既然如此,不如还跟着我吧。”邬绝垂下眼眸看向脚边的蛊雕,嘴角轻轻扬起:“毕竟,当谁的狗不是当呢,你说呢?”
蛊雕颤抖着说不出话,记忆中被邬绝支配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既不愿答应,也不敢拒绝,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僵在原地。
等不到蛊雕的回答,邬绝叹了口气。
他抬手轻抚上蛊雕头顶,动作轻柔:“蛊雕,你怎么不说话啊…”
话音未落,那只手突然收指成爪,将蛊雕的脑袋猛然提起。邬绝的脸近在咫尺,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莫非是不愿意?”
蛊雕胸膛剧烈起伏,看着邬绝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他熟悉的暴虐。他颤抖着嘴唇,终于挤出一句:“蛊雕…愿意。”
“很好。”邬绝弯起嘴角,眼中露出笑意。
林铁几人回来时,见到的便是满地血污。
地面上、墙壁上,四处都是手指抓过的血痕,几片羽毛黏在血迹中,显得格外刺目。
邬绝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只惨白的人手把玩着,指尖在那断腕处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