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扭曲变形,破片和冲击波摧毁了内部的线路和传感器。
机甲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炮管无力地垂下,冒起浓烟,瘫痪在原地。
沃克被冲击波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咳出一口血。
“沃克!”
佩恩和两名队员立刻冲过去,将他拖回掩体。
“死不了……”
沃克咧嘴,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门……门怎么样了?”
烟雾散去,只见那扇厚重的闸门,靠近机兵爆炸的一侧,门框结构明显出现了扭曲变形,密封性被破坏。
“结构受损!
可以爆破了!”
银翼迅判断。
“最后一组炸药!
装上!”
佩恩下令。
爆破组仅存的一名队员冒着流弹,冲到闸门前,将最后所有的炸药集中安装在扭曲的门缝处。
“引爆!”
轰!
!
!
闸门在一声巨响中,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的洞口。
后面露出了灯光柔和的通道,以及……
严阵以待的、最后一批典狱长卫队!
“冲进去!”
佩恩举起步枪,第一个冲向洞口。
“跟我上!”
沃克吐掉嘴里的血,挣扎着站起,紧跟其后。
银翼也融入突击队伍。
最后的战斗,在典狱长办公区的入口处,瞬间爆!
枪声、爆炸声、怒吼声和惨叫声,在这片代表着“潮汐”
监狱最高权力的区域轰然响起。
距离格赫罗斯,仅一门之隔。
但炸开的闸门后方,并非坦途,而是又一个死亡陷阱。
这是一个宽敞的、装修甚至称得上典雅的前厅,柔软的地毯,艺术画作,舒适的沙。
但此刻,所有这些都被狰狞的战争机器所取代。
三台经过特别改装的轻量化“敏捷守护”
机甲,呈品字形封锁了整个空间。
一台扛着嘶吼的bs-95o口径“九头蛇”
重机枪,弹链疯狂滚动,子弹将任何敢于露头的目标连同掩体一起撕碎;
另一台臂载的ft-3a1喷火器喷吐出长达数十米的凝固汽油火舌,烈焰舔舐着空气,将前厅化作炼狱,灼热的气浪让人无法呼吸;
第三台则利用精准的点射,封锁侧翼可能的突击路线。
在这些钢铁杀器之间,是最后残存的、也是最忠诚的哈夫克典狱长卫队。
他们依托机兵构成的移动堡垒,组成了坚不可摧的火力网。
“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不要不自量力!
放下武器!”
“螳臂当车,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投降,饶你们不死!”
回答他们的,是gti和sas队员们拼死射出的子弹。
“压制重机枪!”
佩恩躲在被重机枪子弹几乎打穿的大型装饰柱后,声嘶力竭地吼道。
一名哈里森事务所的雇员试图用最后一反坦克火箭筒瞄准,刚露出半个身子,喷火器的烈焰就席卷而过。
他瞬间变成一个惨叫的火人,翻滚着倒下。
“侧翼!
有人上来了!”
两名sas队员试图从左侧迂回,却被那台精准点射的机甲和数名卫队士兵交叉火力锁定,身中数弹,倒在血泊中。
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机甲的重火力完全压制了特战干员们的轻武器,而典狱长卫队则冷酷地收割着任何试图突破的生命。
银翼的身影在火光和烟雾中时隐时现,他的步枪每一次响起,几乎都必然伴随着一名卫队士兵的倒下,甚至偶尔能精准击中机甲的光学传感器,造成短暂的致盲。
但他一个人的精准,无法扭转整个战局的颓势。
佩恩看着身边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减少,心在滴血。
这些都是最精锐的战士,却倒在了这最后的门槛前。
沃克打光了步枪子弹,拔出手枪,对着逼近的卫队士兵连续射击,放倒了两个,但更多的子弹向他射来。
他一个翻滚,躲到一张被炸翻的金属办公桌后面,弹匣已经空了。
“将军,没子弹了!”
他朝着佩恩喊道。
就在这时,那台重机枪机甲似乎判定这边威胁已清除,开始缓缓转向,瞄准另一侧仍在抵抗的零星火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