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迅而血腥,哈夫克水兵们完全没料到救助上来的“幸存者”
竟然是如此凶残的敌人,很多人甚至连枪都没来得及举起就被打倒。
一名水兵连滚带爬地试图冲进船舱内部,似乎想去拉响舰内警报。
夜莺抬手一枪,子弹精准地命中他的后心,他扑倒在舱门口。
另一名炮手试图操作那门小口径舰炮转向对内射击。
乌鲁鲁怒吼一声,gs-221的子弹如同长鞭般扫过,将炮手和炮位一起打得千疮百孔。
战斗在短短两分钟内就接近了尾声。
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哈夫克水兵的尸体,鲜血染红了甲板,又被海浪冲刷,流入排水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
“甲板清理完毕!”
乌鲁鲁的声音传来,带着喘粗气声。
“舰桥控制!”
深蓝回应,他已经彻底制服了仍在咒骂挣扎的艇长。
“舱门封锁!”
蜂医报告,他和夜莺已经守住了通往船舱内部的几个主要舱门,防止还有哈夫克水兵从下面冲上来。
露娜快步走到通讯控制台前。
虽然面板被打得稀烂,但核心系统可能还在运作。
她拔出数据线,连接上自己的战术终端。
“蜂医!
立刻下来!
我需要你确保所有对外通讯频道物理切断,并且阻止任何自动出的遇险信号!”
露娜命令道。
蜂医迅从甲板跑上舰桥,看着一片狼藉的控制台,啧了一声:
“打得真狠……交给我!”
他立刻拿出工具,开始直接操作设备背后的线缆和主板,进行物理层面的阻断和欺骗性操作。
“深蓝,问出他们的巡逻状态代码和例行汇报频率!”
露娜又命令道。
“放心吧,前辈!”
深蓝的匕微微用力,鲜血从艇长的脖颈处渗出。
“听到没有?说!”
艇长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仇恨,似乎宁死不屈。
露娜走过来,冷冷地看着他:“你可以选择英勇就义。
然后我会让下面那个大块头(指乌鲁鲁)把船上所有还喘气的、可能知道密码的俘虏,一个一个扔进海里喂鱼。
你自己选。”
这句话击溃了艇长的心理防线。
他可以不惧死亡,但不能眼睁睁看着所有部下因自己而死。
他艰难地吐出了一串代码和汇报时间。
就在这时,蜂医抬起头,脸色一变:
“露娜!
有一个定时安全信号!
每隔二十分钟自动向港指送一次!
距离下一次送只剩不到三分钟了!
我的物理阻断可能会触异常警报!”
“取消自动送!
用刚才得到的代码,立刻模拟送一个‘一切正常’的信号!”
露娜立刻下令。
“正在尝试……需要权限验证……”
“用他的!”
露娜指着艇长。
在匕的威逼下,艇长不得不提供了权限密码。
蜂医十指如飞,在终端上操作。
“信号模拟完成……送……搞定!
港指应该收到‘一切正常’的例行汇报了!”
蜂医松了口气。
几乎同时,负责搜查甲板的夜莺的声音传来:
“露娜姐!
现一名重伤员!
他好像……好像躲在一个救生筏后面,试图用随身通讯器送消息!”
露娜眼神一寒:
“处理掉!”
砰!
一声清脆的手枪声从甲板传来。
夜莺完成了任务。
现在,整艘扫雷艇暂时陷入了“静默”
的正常状态。
港口指挥部那边会认为它仍在执行例行巡逻任务。
露娜走到舰桥破败的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海面和远处杜布罗夫尼克的零星灯火。
她拿起艇长专用的、内部通讯线路完好的话筒,调整了一下声音,模仿着艇长的语气(她之前仔细听过),向全舰广播——
主要是为了安抚可能还躲在船舱里不敢出来的极少数幸存水兵:
“全体人员注意,我是艇长。
刚才生了一点意外,现已解决。
所有岗位保持警惕,继续执行巡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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