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年前的合影,三个人都穿着军装,笑容灿烂。
优素福的表情凝固了。
远处,gti的炮火越来越近,而赛伊德的游击队已经攻入了王宫外围。
"
烧掉尸体,"
优素福最终冷冷地说,"
我们该走了。
"
他转身离开,再没看哈姆克一眼。
夜风吹过花园,带着血腥味和茉莉的香气,仿佛在为一个时代的终结送行。
——这位军需官出身的军阀,gti在"
衔尾蛇行动"
中都未能杀死的枭雄,最终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手中。
……
瑞士苏黎世国际机场的休息室里,班宁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轻轻碰撞。
她的丈夫——阿萨拉卫队参谋长——正站在落地窗前,皱眉盯着手机屏幕上传来的加密讯息。
窗外,一架a38o客机缓缓滑向跑道,引擎的轰鸣被隔音玻璃过滤成低沉的嗡鸣。
"
赛伊德将军的命令,"
参谋长转过身,声音压得很低,"
目标确认了。
"
班宁挑眉,抿了一口酒:"
谁?"
"
洛伦佐。
"
班宁的酒杯停在半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那个贪污成性的老猪猡?我还以为他早就被哈夫克的人剁碎了喂狗。
"
参谋长走到她身边坐下,手指在平板上调出一份档案:"
他在苏黎世郊区有栋别墅,每周五晚上会去金鹰赌场玩轮盘赌。
"
班宁扫了一眼照片——洛伦佐,前阿萨拉副相,肥胖的脸颊上堆满横肉,一双小眼睛永远闪烁着贪婪的光。
"
赛伊德大人要他的命?"
班宁问,"
我以为我们是一伙的。
"
参谋长摇头:"
洛伦佐手里有哈夫克集团的资金链证据,gti也在找他。
赛伊德将军不希望他活着落到任何一方手里。
"
班宁一口饮尽杯中酒,冰块在空杯里叮当作响:"
行吧,反正我早就想宰了这头肥猪。
"
金鹰赌场坐落在苏黎世湖畔,水晶吊灯将大厅映照得金碧辉煌。
衣着华贵的赌客们围在轮盘赌桌前,筹码的碰撞声和低声的交谈混在一起,像某种上流社会的交响乐。
班宁今晚的伪装堪称完美——深红色晚礼服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金色假披散在肩头,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像个来瑞士度假的富家女。
她的目标正坐在轮盘赌桌前,挺着啤酒肚,手指上戴满金戒指。
洛伦佐今晚手气不错,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小山。
班宁优雅地走到他身旁的空位坐下,用略带口音的英语对荷官说:"
1ooo哈夫币,押红色。
"
洛伦佐的小眼睛立刻瞟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她:"
小姐,第一次玩?"
班宁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嗯,朋友说这里能遇到有趣的人。
"
洛伦佐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跟着颤动:"
那你可找对地方了!
"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班宁故意输掉几轮,表现出懊恼又倔强的样子。
洛伦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
辉煌"
的过去。
"
我在阿萨拉的时候,"
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
连法西姆国王都要看我的脸色。
"
班宁假装惊讶:"
真的?那您为什么离开?"
洛伦佐的表情瞬间阴沉:"
哈夫克那帮疯子……还有gti的杂种们……"
他灌了一口香槟,"
现在?我在瑞士挺好的,谁也别想让我回去。
"
班宁适时地露出崇拜的眼神:"
听起来您经历了很多。
"
洛伦佐得意地晃着酒杯:"
亲爱的,政治就是一场赌局,而我——"
他拍了拍自己的筹码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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