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砸碎后临时用木板封死的橱窗。
街道上巡逻的军警数量明显增多,他们穿着外骨骼系统,手持r14战术步枪,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
空气中似乎还隐隐弥漫着一丝紧张不安的气息,与明媚的阳光和试图恢复正常的市井生活形成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佐娅透过墨镜,冷静地观察着窗外的一切,大脑如同高运转的计算机,将所见所闻与出前记下来的的城市地图和情报要点一一对应。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公文包,那里面,除了医生的道具,还藏着经过巧妙伪装的加密通讯终端和一把紧凑型电击手枪。
出租车在一座看起来还算豪华的酒店门前停下。
佐娅付了车费,拎着公文包走进酒店大堂。
空调的冷气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些。
大堂装修得富丽堂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与窗外那个刚刚经历创伤的城市仿佛两个世界。
她走到前台,脸上露出一个程式化的、略带歉意的微笑。
“下午好,我想查询一下,一位来自喀山的瓦西里·格奥尔基耶维奇先生是否还住在这里?我们原本约好今天讨论一些事情,但我忘记了他的房间号。”
佐娅的语气自然流畅,仿佛真的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与会医生。
前台是一位妆容精致的哈萨克族姑娘,她熟练地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抱歉,女士。
您说的这位瓦西里先生已经在昨天下午办理了退房手续。”
“哦?这么快?”
佐娅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讶和失望,“他说他会多住几天的……那您知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口信或者转向哪里了吗?”
“非常抱歉,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前台姑娘摇摇头。
“好吧,谢谢您。”
佐娅笑了笑,转身看似无奈地走向大堂的休息区,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沙坐下。
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医学杂志,假装翻阅,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精密的雷达,快扫视着整个大堂:出入口、电梯间、楼梯间、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同时,她放在杂志下的左手,极其隐蔽地操作着藏在袖口里的微型控制器,激活了加密终端。
终端屏幕在眼镜片上投射出幽蓝色的、只有她能看到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