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同闷雷,他手中的r14步枪几乎在牧羊人示警的同时就喷出了火舌!
“砰!
砰!
砰!”
精准的三点射!
中间威力大口径弹带着恐怖的动能,狠狠凿穿了那名士兵的胸甲和脆弱的人体!
他哼都没哼一声就向后栽倒,火箭筒无力地滑落在地。
然而,敌人的反击如同汹涌的潮水!
更多的秘源机兵从侧翼的密林中冲出,奇美拉步枪的子弹雨如同暴雨般泼洒过来,打得战车装甲叮当作响,火星四溅!
一台装备着重型外骨骼的哈夫克特种兵,肩扛着fg-148标枪反坦克导弹,在一个土坡后完成了瞄准锁定!
“滴滴滴——!”
战车的激光告警器出凄厉的尖叫!
“导弹锁定!
规避!”
磐石在驾驶舱内狂吼,猛打方向!
沉重的战车在泥泞中强行扭动笨拙的身躯!
但导弹的攻顶模式已经启动!
导弹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抛物线,直扑战车脆弱的顶部!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
“嗡——!
!
!
!”
一阵尖锐到撕裂耳膜的引擎嘶鸣声,伴随着密集如骤雨般的机炮扫射声,猛地从众人头顶的树冠上方传来!
一架涂装斑驳、冒着滚滚黑烟、左侧旋翼严重损毁、几乎是以自杀姿态俯冲下来的h-1oo“火箭天使”
攻击无人机,如同折翼的复仇天使,悍然闯入了这片低空战场!
“哒哒哒哒哒哒哒——!
!
!”
机腹下那门2o毫米转管机炮疯狂地喷吐着火舌,灼热的曳光弹链如同死神的鞭子,狠狠抽向地面,目标直指那台扛着fg-148标枪反坦克导弹的哈夫克特种兵和他周围的秘源机兵!
“噗噗噗噗噗——!”
泥土、碎石、断裂的树枝混合着人体的残肢和机兵的金属碎片,如同喷泉般炸起!
那名扛着导弹的特种兵连同他的武器,瞬间被狂暴的金属风暴撕成了碎片!
旁边两台秘源机兵也被打得火花四溅,踉跄后退!
这架明显遭受重创、本应坠毁的无人机,在生命的最后几秒钟,爆出了惊人的勇气和破坏力!
它的扫射不仅摧毁了致命的导弹威胁,狂暴的弹雨甚至将旁边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巨大橡树拦腰斩断!
“轰隆隆——!
!
!”
巨大的橡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带着燃烧的枝叶,如同倒塌的天柱般轰然砸下!
正好阻断了溪流对岸大部分追兵的前进路线!
烟尘冲天而起!
“干得漂亮!
无名厉害!”
乌鲁鲁在车厢内激动地大吼。
“冲过去!”
红狼的声音斩钉截铁!
磐石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bd25战车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履带疯狂碾压过被机炮犁过的松软地面和倒伏的灌木,如同挣脱牢笼的钢铁巨兽,一头冲进了溪流上游更为茂密、光线也更加幽暗的林地,暂时将身后的爆炸、火焰和敌人的嘶吼甩开了一段距离。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轰鸣、履带的碾压声和重伤员们痛苦的呻吟与微弱喘息。
所有人的头盔hud上,之前如同暴风雪般的大面积雪花干扰,随着远离ep爆心以及干扰源被摧毁,终于迅消退,恢复了大部分功能。
清晰的数字罗盘、地形轮廓、友军标识(虽然只剩下车厢内这几个绿点)重新出现。
视野清晰了,但视线却依旧被阻碍——
那是溅射在头盔面罩和目镜上的、已经干涸黑的血迹,有自己的,有战友的,也有敌人的。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硝烟、血腥和金属灼烧的混合气味。
黑狐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透过通讯频道,冷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威龙指挥官需要紧急手术,深蓝和蜂医的生命维持最多再撑半小时,无名需要血浆。
红狼少校,我建议立刻寻找最近的坚固据点固守待援,同时尝试建立稳定通讯,呼叫空中医疗后送。”
红狼的目光扫过车厢内惨烈的景象:
威龙昏迷不醒,面如金纸;
深蓝的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胸口的绷带已被鲜血彻底浸透;
蜂医紧咬着牙关,豆大的汗珠从苍白的额头滚落,右胸的伤口随着颠簸不断渗出鲜血;
无名则毫无声息,只有bu屏幕上微弱的心跳曲线证明他还活着。
骇爪跪在伤员中间,双手沾满鲜血,正手忙脚乱地操作着便携式医疗单元,试图稳住不断恶化的生命体征,她的眼神充满了焦急和无助。
“同意。”
红狼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他看向露娜,“露娜大尉,你提到的废弃修道院,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