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不再议事,且叫他们先回去,这些朝臣也没有再为难,这就退下。
出宫的路上,曹远丰突然开了口:“皇上虽说年轻,却是子嗣不丰,今日那血帕,想必诸位也看到了,我瞧着是时候立太子了。”
谢文瀚一听,脸都气白了,此时立太子,皇帝若是死了,这右相一派就能联合西宫让小太子登基,可襁褓中的孩子懂什么,最后岂不是右相一派当政。
“说的什么话,皇上年纪轻轻,此时立太子太早了。”
曹远丰可不将谢文瀚的话当回事,还说道:“荣家血脉就是痴情种,先帝如此,老晋王如此,再看底下小辈,哪一个不是如此。”
“便是那流落在外的贤王,不也只娶一妇为妻,使得荣家子嗣单薄不说,更有有心人起了野心,于天下计,何以安稳?”
“诸位要是觉得我讲得有道理,还望明日早朝,与我一起进谏,劝皇上立下太子,以安人心。”
曹远丰说这番话,朝谢文瀚几人身上看了一眼,这就阔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