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去营业厅，行不行？”
“不行的。”
“你们家的规矩还真是严格呢。”
“没办法，想要让客户放心，就必须要遵循规则。”
“也是。”
林宽追问了一句：“听你刚才的说法，好像还有转圜的余地。”
【非常麻烦】的意思就是说，还是可以商量的。不然她就直接说了，那钱再也取不出来了。
姜同学撇了撇嘴，美目含嗔：“原来你是奔着取钱来的呀。”
林宽——
“来，干杯。”
两人举杯，轻轻碰了一下，浅浅地品尝了一口。
附近没有别人，两人对坐，那画面简直就是偶像剧里的即视感。
金童玉女的感觉。
姜同学还是回答了林宽的问题：“如果客户忘记了密码，就只能走申诉的流程，过程会很长，还得看客户账户里面的金额是多少。”
“过亿。”
“那至少需要半年时间才能申诉完毕。”
林宽懂了。他也就随口一问，陈国华卡里的钱，如果没有密码，肯定是取不出来的。
就算是申诉，也得陈国华本人去申诉。
但只要知道密码，就好办多了。
“花榕银行跟别的银行的确是有些不同的，这样的制度设计有得有失吧，既成就了花榕银行，也限制了它的发展。”
林宽感慨着。
姜同学没有接话，只是微微点头。
她心想，林同学看问题，还是有些深刻的。
能看到这一层，已经超过了很多人。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林宽促狭说道。
“花榕银行的创始人名叫郑英姿，现在定居加拿大，每年年底回国两个月左右。”
姜同学见林宽有兴趣，就说一些并不算泄密的话。
林宽哦了一声。
这些上网就能查得到，林宽只是懒得去查而已。
“花榕银行创立至今，也不到二十年。在这十几年的发展史上，有一位天才的年轻人，设计出了十余条沿用至今的公司制度，对整个银行业产生了革命性的影响。其中一条，就是上面说的，密码申诉制度。”
姜同学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健谈起来。
林宽两眼放光，他喜欢天才的年轻人，就像他喜欢美女一样。
现在的他，算是一名重要企业家了，要是他的手下，有如此优秀的年轻人，那就太好了。
人才，永远是核心竞争力。
哪个当老板的，不希望自己麾下，有的是天才。
“有名字吗？”
林宽很本能地问了一句。
这个答案也是不言而喻的，没想到姜同学却说：“还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小Z。”
小Z。
林宽心中一惊。
这个代号，跟他们一直在追查的那个Z先生，怎么看着这么像呢。
小Z，Z先生。
林宽反复念了两遍，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