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细品着烟草的味道，对视了一眼，瞬间感觉距离拉近了不少。
霍金艳微微皱眉，心想：“还真是——”
林宽吐出一个烟圈：“你们老板是谁？”
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假如季明慧就是那个很神秘头牌的话，别人不认识，甚至没听说过。
有一个人肯定是知道的。
那就是天海人间的老板！
“林先生这话就难倒我了，你应该知道，做这种生意的人，大多是隐藏在幕后的。
我在天海人间做了三年，从来没有见过老板一面——也不能这么说，可能是见过的，只是不知道他是老板，毕竟那是他自家的生意，微服私访来过也说不定。”
柳如烟说的话合情合理。
霍金艳有些失望，她是花了很大的劲，才找到柳如烟的，本来以为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然而并没有。
除非，季明慧就是那个神秘的头牌。
才不枉霍金艳辛苦跑一趟。
既然是神秘头牌，知道她的人当然就更少了。
就像林宽说的，除非找到天海人间的老板。
这就出了霍金艳的能力范围了，她能查到柳如烟，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好啦，我说完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她身上有六片浪花，纹在胸口位置的话，肯定就是当年的头牌了。”
柳如烟敢下这样的结论。
林宽点点头。
这话说得没有错，但是季明慧肯定是不承认的，她会说这纯粹就是巧合，她身上的不是浪花，而是叶子，六片树叶而已。
难怪季明慧一点都不慌，人家可是神秘的头牌，当年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更别说现在了。
柳如烟说：“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也谈聊聊注资的事情了。”
林宽——
霍金艳把头调转过去。
“这家店的生意是不错的，只是受大环境的影响，目前出现了一点点危机。
相信会好起来的，这是要签的合同，您可以先看看。”
柳如烟掐灭烟头，从身后的文件袋里拿出一份合同。
霍金艳没法看了，不这样说，柳如烟会见他们吗？会跟他们说这么多吗？
林宽却是认真看了起来。
霍金艳悄悄地踢了一下他的腿。
林宽没理她。
有生意做，为什么不做呢？
反正利润是可以修改的，怕个鸡腿！
林宽看完。
合同的意思是，林宽至少要注资三百万，以后他就占两成的股份。
剩下的都是双方行为的约定，能接受。
“这是小生意啊。”
林宽的话，险些让霍金艳一屁股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