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宽真想将整杯咖啡泼她脸上，给你脸了是吧！
“那其实是浪花，六片叶子，就是六朵浪花，形成一道道波浪，寓意就是大海，指的是天海人间。
据我所知，天海人间的小姐，并不是每个都有这样的纹身，得级别足够高才配有！”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打听了一下，找一些懂行的男人问问。
胸口有波浪纹身的小姐，在天海人间是什么样的等级！”
霍金艳的口才是真的好啊，说起话来，语声清脆，而且她可以一直控制好分贝，保持均匀的分贝，不高也不低，既能确保林宽听得见，又能确保不被别人听见。
不服都不行。
只不过，这样的口才，用来搬弄是非，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林宽只听不说。
霍金艳接着说：“你可以上网查一下，当年天海人间被抄的时候，那些落网的小姐，看她们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纹身——“
“好啦，纹身就说到这里，我会去查。
还有别的要说吗？”
林宽再次打断她，同一个意思，起个头就行了，没必要没完没了地说下去，就是说到天黑，说的不还是纹身吗？
霍金艳想了想说：“总之就是，我是为了你好。
季明慧最爱骗人——”
看来是说完了，林宽碰都没碰那咖啡，站起来就走了。
霍金艳当然看得出来，林宽对她的嫌弃，这不没办法吗？季明慧欺人太甚了，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
“林宽，要是你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天海人间看看。”
林宽没走多远，霍金艳追了上来。
“不是被查封了吗？”
林宽问道，下意识跟对方保持距离，一会儿说有病，一会儿说没病，谁知道呀。
“是查封了，但是时间太久了，里面也是可以进去的。
经常有流浪汉混进去睡觉的。”
霍金艳停顿一下接着说：“据我所知，里面还能找到一些旧照片什么的，说不定能说明一些问题——”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林宽才懒得去查。
反正不管怎么说，季明慧这个人，一定要将她从自己的生命里踢除出去！
“哦，那好吧。
要是我查到什么，就告诉你。”
霍金艳也不勉强林宽——因为勉强也没用。
林宽走得更快了，他身材高大，双腿很长，转瞬间就走得没影了。
霍金艳看着林宽离去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她调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正是天海人间的方向。
……
林宽看起来走得潇洒，其实也没走多远，不过是拐了一个弯，脱离霍金艳的视线罢了。
说得没有错。
林宽拿出手机，在自媒体平台上面查了一下。
很快就查到了当年天海人间被清洗的时候的一些片段。
很多长相漂亮的女子，衣着暴露，弯腰从里面出来——
可惜的是，这些人的面部都打了马赛克。
胸口当然也打了马赛克。
不然就擦边了，可能过不了平台的审核。
林宽一个个去看，一口气就看了三十来个视频。
能被他查到的，都是流量较大的视频，也是最有价值的关于天海人间的视频。
呃。
林宽突然看到了一个女子，这个人的身形跟季明慧有几分相像，特别是腿形，极像。
可惜她的脸和胸部都打了马赛克，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季明慧。
从这个人身上的【工作服】来看，确实像是小姐，而不像是倒酒唱歌的服务员——
林宽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季明慧。
可是——
有马赛克啊。
既然有马赛克，那就算不上证据。
要是拿着这个视频去找季明慧，对方肯定是不认的。
林宽了一个信息给苏晗，问她知不知道，怎样去除马赛克？
苏晗回复，做不到。
马赛克的本质就是永久性的破坏原始图像，即便用ai来修复，也不是真实的画面了。
跟林宽想的一样。
还有就是，季明慧口口声声要证据，就算百分百肯定视频里面的人是她，她也会说，这只能证明她在这里出现过，并不足以说明她是小姐。
看工作服吗？这就有得扯了。
林宽否定了这个思路。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