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的大都督,前去为我大明好好征战一番。”
朱标缓缓说出他的想法。
许久过后,面前的安王朱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整个人也像是彻底傻掉了一般,看着面前的朱标。
见没有了下文。
他不敢相信。
赶忙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了下去,一把抱住朱标的大腿,哭天喊地地大声嚷嚷起来:“不行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这件事,小十二我可是从大明跑到美洲之处,又从美洲之处跑回来,这一来一回的,好歹也少赐我一点。”
“你年纪实在太小了,即便是真想要施恩于你,可外出就藩终究还是不同。
最主要的是你这身子能行吗?
不如将身子休养好了之后再行就藩,届时再随着我大明水师前去拓宽你的封地,也算是能行的,来得及的。”
朱标一阵安抚,接着递了个眼色,武英殿的大学士们纷纷上前,集结众人之力,将这位朱家的安王殿下推推搡搡地带出了武英殿。
武英殿外的公道之上,白玉高台旁,朱楹的身影驻足于此。
他满脸悲愤交加、欲哭无泪,右手握拳,重重地拍着自己这残弱的身子,内心止不住地哀嚎,狂声大喊着:“年纪小有罪?身子弱不行?
他们一个个的在外面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凭什么?
我这个朱家十二就什么都做不了。”
“不成,不成。”
朱楹计上心头,打算前去宫里面告这位皇上的状。
当他来到皇宫后庭太上皇的住处时,朱元璋和马皇后还在宫里面未曾离开。
于是朱楹将他的想法通通说出,结果被朱元璋一顿太祖长拳打得涕泪横流。
离开后庭之时。
他已然鼻青脸肿,乖乖认命了。
回到洛阳新都内属于他的安王府,朱楹享受着身边美人的服侍。
她们给他脸上擦抹着上好的金疮药。
安王朱楹躺在身下翠竹编织的藤椅上,仰望着天空,满是生无可恋:“罢了,老子朱家十二这一辈子就只能够享清福,建功立业跟我没缘分了。”
于是。
所有人都筹划得当,唯有他安王朱楹一人受伤的世界完美达成。
只是随着年复一年,日子紧赶慢赶。
朱家其他的藩王年岁上涨,又到了就藩之时。
秦王朱樉他们这些第一辈的人,通通在海外大为风光,在各自的就藩封地之内称王称霸。
而第二辈照样是朱元璋的子孙,不过由于年岁尚小,才刚刚冒头,一一都封了王爵,但这就藩的封地。
近些时日来可成了奉天大殿内不少群臣商议的话题。
虽说世界地图上的土地还有很多,可大明之前的附属国早已被瓜分干净,没被瓜分干净的,经过这么多年,也早已被那些藩王扩张成了他们封地的一部分。
如今这刚刚长起来的年轻一辈的孩子们,想要给他们再安排海外封地,无疑变得稍微困难了些。
幸好也就是朱家这头一代的子孙,就封海外藩王之位,等到下一代再长起来,便是在各自的封地之中搞事情了。
所以这件事在奉天殿之内商议了三天,也大概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章程。
大明军校之内,随着江夏侯周德兴前往云南土司之处,如今又轮到定远侯王弼,受大明军部的调派支援,准备率着身边新军前去那福建、浙江一带,筹备水师,准备出发前往那海外之处。
在前些年,朝廷就已是有所依托,不过由于事务太多,所以此事便耽搁了下来,哪怕有所行动也未曾抵达美洲之处。
如今将定远侯王弼亲自任命为水师统领,足以证明朝廷也终于对这海外之处有了兴趣。
“你小子再回来之时,怕也要成为国公爷。”
大明军校门前,宋国公冯胜、信国公汤和、魏国公徐达,一众国公,甚至还有凉国公蓝玉,看着面前的定远侯王弼,眼神如长辈一般慈爱柔和。
王弼欣然接受,可到了凉国公蓝玉之时,这位同辈同袍之人,那如同长辈慈父一般的目光,却让王弼心里怪怪的。
于是连句话都没多说,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后,便赶忙健步离开了这大明军校。
望着他的身影远去,大明军校的一众国公眼中闪过一道追忆之色,似是在缅怀昔日的那些过往一般。
“定远侯有个好姑爷,此次若非是楚王殿下出手的话,恐怕这海外事宜还得再推脱一些时日。”
“还有安王殿下,将这海外之处的事宜细细说来,未曾想这美洲地产富饶,还有那几位藩王殿下,竟是在那片土地之上如此大有所为。”
“若非是我们这些老骨头经不住这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恐怕也想要去看一看这海外的风光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