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种树挖地,你再不回来,我就把你两个哥哥赶出去找你了!”
幼蕖惊而复笑,树上口吐人言的鸟儿黑肥粗短,那不是祈宁之的真言鸟黑毛儿吗?
怎么这鸟儿口中吐言,却俨然是土大师的口吻呢?
祈宁之笑着招了招手,那肥黑鸟儿神气活现地展翅落下,矜持地拢了拢翅羽,尖喙一张一合:
“本鸟现为土大师传声官。土大师说了,现在忙得很,没空见人。若小丫头不记得他或者说什么不好听的,知味堂的阵法可别放她进去,好吃的也别给她!若小丫头还有良心,哼,就请去知味堂喝盏茶罢!等我忙妥了再来见你!”
幼蕖眼睛都瞪大了。
祈宁之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黑亮的鸟羽,笑道:
“土大师一个人在半山腰那洞里忙,我们总有些不放心,又不敢去打扰。他老人家嫌传音什么的麻烦,钻研的时候又不喜身边有人,正好我这真言鸟投他的脾性,平日就用这鸟儿来传话,倒是方便得很!习惯了就好了。”
听起来,祈宁之对少清山还有土大师也是极熟悉了。
如松一弹指,一粒果仁儿被真言鸟准确无误地接住,见那黑鸟满意地吧嗒着嘴巴,他亦笑道:
“这黑毛儿虽然说话不中听,可传起话来倒是一字不差。我们个个都被这鸟儿揭过短,可它对土大师真是奇了,没一句不好的。现在土大师最喜欢的就是它了,都超我前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