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浮沤师叔都没法为他辩解。
换作任何人,他这就是居心叵测啊!要说他没意图害命,谁能信?
九儿她信!
自始至终,九儿没一丝反抗!
他的灵力在她经脉里流转,一直深入丹田。他的神识伸进她脉门后飞窜,一直到神府内外都飞了个遍。
她竟然就那么大大方方、从从容容地,让他看了个遍,灵力没一丝反弹,神识没一丝躲避。
幼蕖见真海如此慎重,赶紧伸手扶住他,笑道:
“你我的关系,还要见外么?不就是看一下内蕴?有什么好道歉的?若是别人,我也不让看了。这不是你嘛!有什么好提防的?”
她说得如此真切,让真海简直都怀疑起自己关于修炼的常识认知了。
他并不知,长于少清山的李幼蕖,对亲近之人是习惯性不设防的。
别说脉门任人把握了,从前,师父和哥哥们的灵力神识都是可以随意进入经脉丹田这些要害地带的。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幼蕖如今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也多了几分防人的意识,可面对真海,她不由就暴露了本来天性。
真海有些茫然,下意识就看向浮沤大师。
浮沤大师亦是不胜意外,他看看诚惶诚恐的真海,再看看坦荡直白的幼蕖,略一沉吟,若有所悟。
幼蕖略一琢磨,突然想起了什么,将自己脉门按了按,也毫不客气地再去看一回真海的灵力流动,恍然大悟:
“是了!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真海与浮沤大师异口同声问道。
幼蕖左手指仍然停在自己右手腕上,神色似悲似喜:
“怪不得我精力虽乏了,气机却仍然饱满!根基也没什么损坏。我起初还以为是累狠了的错觉。既然大师如此说,我便也想通了。是一炁轮转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