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编织的谎言已在末世的烈火中撕裂,他们涂抹的假面已经溃烂。”
“历史证明,亚洲不需要西方的施舍,更不需要他们指手画脚,亚洲的未来,本该由我们的手掌握,只有我们的秩序,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唯一的正道!”
“我们付出了代价,付出了无法计数的牺牲。”
“可正因如此,民族才更加清醒,唯有彻底撕碎那层虚假的全球规则,彻底踏碎那些在亚洲散播毒瘤的殖民余孽。”
“亚洲才能重归大一统,重现上古的荣光。”
“而这条路,唯有我们能走,唯有我们能引领!”
“没有什么绝对平等,也没有什么虚伪多元。
在我们的复兴的伟业面前,我们高于一切,高于亚洲的一切,高于一切旁支杂裔!”
“这是历史的选择,也是生存的必然!”
这套宣传组合拳,如同精准的精神风暴,迅席卷了整个复兴根据地。
在学校,孩子们不再仅仅学习数理化生存技能,历史课成为了重点。
老师们含着泪,讲述着那段屈辱的历史。
在军营,政治指导员在战前动员、战后总结中,不断强化着“为前辈雪耻,为民族拓土”
的观念。
士兵们看着那些历史影像,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握紧了手中的钢枪,求战情绪空前高涨。
王铁柱在西部军区的一次动员大会上,指着南方的地图吼道:“看见没有?那帮王八蛋的徒子徒孙,现在还想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
!”
山呼海啸般的回应。
在工厂,广播里循环播放着激昂的爱国歌曲和宣传文章。
工人们听着那段血泪史,再看着自己手中正在组装的枪炮、机械犬、无人机,仿佛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加班加点毫无怨言。
“多生产一颗子弹,就能多消灭一个敌人!
多造一架无人机,就能为复兴多争一分气!”
就连市井街巷,茶馆酒肆,人们议论的话题也悄然改变。
不再是单纯家长里短,更多了对历史的愤慨,对太约和其背后势力的仇视,以及对林禹将军和复兴根据地领导的绝对拥护。
“林将军说得对!
只有我们强大了,才不会再被人欺负!”
“什么太约,什么西方,都是一丘之貉!”
这股强大的舆论浪潮,并未完全局限于根据地内部。
通过地下电台、传单、以及伪装成商旅的情报人员,这些经过精心包装的宣传内容,开始向周边区域,甚至向太约控制区渗透。
东京,地下掩体。
小野寺贞治的脸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看。
他的桌上,放着几份从不同渠道获得的复兴根据地宣传材料,有印刷粗糙但内容尖锐的传单,有录音模糊但充满煽动性的广播摘要。
“八嘎……他们这是在为战争做最后的舆论准备!
他们在系统地塑造一个复仇者和解放者的集体人格!”
小野寺贞治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沙哑。
幕僚低声道:“长官,他们的宣传极具蛊惑性,尤其是对历史伤痕的利用……在我们内部的一些占领区,以及东南亚部分区域,可能……可能会产生一定的共鸣。”
“共鸣?”
小野寺贞治猛地一拍桌子。
“那就用更强大的声音压过去!
告诉情报部门,加强反宣传,揭露他们的虚伪和野心!”
“告诉外务省,向所有还保持联系的幸存势力强调,复兴根据地是一个奉行极端民族主义、意图颠覆现有秩序的危险集团!”
但他心中清楚,在末世背景下,这种基于民族悲情和生存空间的宣传,其杀伤力远和平时期的任何辩论。
它直接诉诸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和生存本能。
“辉夜姬计划……必须再加快!”
他几乎是低吼着对通讯器说道。
“我们必须拥有足以让他们的一切宣传和军队都化为齑粉的绝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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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宁,指挥中心。
林禹听着楚南关于宣传攻势初步效果的汇报,脸上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只有深沉的冷静。
“效果很好,楚部长。
民众的士气和支持度达到了新的高峰。”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