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眼睛”
,同时警惕地监视着侧翼和后方,防止渗透。
在南翼和中路,无人机则与步兵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融合。
几乎是“一车一班一蜂群”
的配置。
每一个步兵班的前方约5o米空域,都有2-3架侦察型四旋翼无人机作为先锋。
它们灵巧地穿梭在楼宇之间,率先飞入幽暗的楼道、破碎的窗户和空旷的商场中庭,将实时的高清画面甚至热成像信号,无缝传输到步兵们ar头盔的显示器或手持的战术平板上
士兵们无需以身犯险探路,就能对前方环境了如指掌。
“一点钟方向,二楼第三个窗口,两个热源,疑似特殊变异体。”
无人机操作员的声音在班组通讯频道响起。
话音未落,一架搭载了小型榴弹的攻击型六旋翼无人机立刻从悬停的“蜂群”
中脱离,敏捷地飞近那个窗口,在距离数米处精准悬停,投下了一枚4o毫米榴弹。
“轰!”
一声闷响从建筑内部传来,火光一闪即逝。
“目标清除。”
侦察无人机再次确认后,步兵班组才迅靠近,交替掩护进入建筑,进行最后的清理和安全检查,重点是搜集有用物资、确认战果,而非危险的逐屋搏杀。
对于更坚固的目标,如盘踞在房间内的敌对武装,或者躲藏在坚固掩体后的特殊变异体,则会调用搭载了成型装药爆破弹头的自杀式无人机,进行“一入魂”
的精确打击。
“这简直就像在玩第一人称视角的实时战略游戏!”
一名年轻的陆战队员在短暂的休息间隙,对着通讯器感叹,语气中带着兴奋和不可思议:“就是画面和味道太‘写实’了点。”
他的班长,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笑骂着回应:“臭小子,别得意忘形!
无人机再好用,也不能代替你手里的枪和你的脑子!
保持警戒!”
整个清剿过程,高效而精准。
无人机如同不知疲倦的蜂群,负责最危险、最繁琐的侦察和初步清理工作。
步兵则作为决定性的力量和最后的打击力量,在信息绝对透明的优势下,稳步巩固每一片占领区。
抵抗是零星的,且往往在形成有效威胁前,就被来自空中或地面的协同火力迅扑灭。
阵亡报告极少,更多的是消耗的无人机数量和弹药量统计。
东部集群所展现出的这种越想象的力量——先是b-1b那毁天灭地的战略轰炸,接着是炮兵营精准点名,随后是无形电磁波让可怕的特殊变异体沦为废铁,最后是步兵与无人机“蜂群”
那行云流水、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清剿战术。
对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幸存者势力,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冲击。
在控制着大型市,的幸存者领袖赵铁柱通过高倍望远镜,看着远处街区在无人机蜂群的掠过下,零星的抵抗火花迅熄灭,整片区域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度被“净化”
,他放下了望远镜,脸上已无血色。
“都看见了吧?”
他对着身边沉默的心腹们说道,声音干涩:“人家打这种巷战,步兵几乎不用拼命,靠那些会飞的小玩意就把活儿干完了。”
“我们这点人,这几杆枪,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以前还想靠着墙高粮多谈谈条件,现在看来,简直是笑话。”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最终决定:“去,把我们库房里最好的那批粮食、药品都搬出来,放在大门口。”
“再找……找一块最大的红布,不,用我那件珍藏的旧军装,改一面旗,写上竭诚欢迎解放,拥护新秩序!
我们要拿出最大的诚意,不能再有任何侥幸心理了。”
而在废弃水泥厂,情况则更为戏剧性。
马老黑,一个以凶悍着称的土匪头子,原本还指望依靠厂区复杂的地形和手下几亡命之徒负隅顽抗。
但当一架侦察无人机悄无声息地飞入他藏身的指挥室,在他头顶盘旋,并用冰冷的电子音出“立即投降,否则下一架携带的就是高爆弹头”
的最后警告时,马老黑所有的勇气都在那一刻蒸了。
他亲眼见过这种小无人机是如何将一枚小炸弹精准投入几十米外一个坚固射击孔的。
他毫不怀疑这警告的真实性。
“降!
我们降!”
马老黑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对着无人机嘶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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