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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阵,也立刻就醒了,没有过5秒钟,“抱歉我不该说刚才那话的,我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我刚才,太冲动了。”
“我可以理解。”
商洛在电话这边点了点头,“换成其他人,恐怕也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冷静下来。
只是我想告诉你,不要做傻事。
有什么要和她说的,我们可以帮忙带话。
如果你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也请现在就和我们说完。”
“啊?你的意思是”
“你应该听说过诏狱的手段。
如果的可以话,我们也不想使用太多的技术手段,这会带来不可避免的损伤。
我们暂且,只是用普通的谈话,从她口中问到了许多有价值的消息。
但有一点我们还没确定:她有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
“会有这种可能吗?”
“会。
以我的见识而言,我见过许多人都可以做到。
所以为了她,也为了你自己,我建议你回忆一下——当然,你回忆不出来也没什么,因为这件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等下!
我觉得,我还可以回忆一下!”
“时间不等人。”
商洛看了看表,“我建议你早做打算。
实在想不起来,也不用强求。
因为不管她交代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恐怕都无法在她的罪责上动摇分毫。
你明白吧?”
“等下,我记得她给了我一枚硬币!”
“硬币?”
“是!
有枚硬币在我这里!
是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我看她很郑重的样子。
我也是刚刚想起来。”
【确实,他确实是刚刚想起来。
你帮他做了记忆回复术吗?怎么做的到?】
“真诚。
毕竟是自己人,只要足够真诚就行了。
当然我也做好了他不配合的准备,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毕竟,天庭只管天庭的事。”
说着,他对雷复说道:“一会儿会有锦衣卫去你那里拿硬币。
你怎么说?还有别的要求吗?比如要见她?”
“还是还是不了吧”
他回道,“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家里,还有我的父母。
我不是那么聪明的孩子,考了很久才考中国子监,将来想要当史官。
我作为史官,把生活和工作分开,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素养。”
“那就多谢你为案子提供助力了。
我会叮嘱几句的,这个案子不会牵涉到你,你可以对自己人放心。
一会儿我自己去拿,你交给我就行。”
他挂了电话,也对法厄同说道:
“你也听到了吧?一会儿我要出门一趟。
家里太乱了,晚上我们出去吃好了。
去哪?去松林馆踩个点吧,好像有人想要去那里点特色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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