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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之中爆出了无尽的神光，强大的气息压得远空的君主都透不过气来。
这一刻，他有些接受不了眼前这个事实，如此强大的敌手，他极尽升华之后，都无法强势镇杀、与他战到天崩地裂的存在，竟然不是姜扶摇的真身。
他打了半天，竟然只是与对方的一具道身在对决。
而且还打得如此艰难，这让他感觉受到了侮辱与轻视，周身道韵都是一阵翻腾。
“姜扶摇，你竟然只是一具道身？”
“不然呢？”
姜扶摇身躯朦胧，伫立在虚空中。
她明眸皓齿，浑身散着凌厉的气息，那是她的剑意。
猜测得到证实，星空下的所有生灵都是愣愣出神，有些不知该如何言语此刻的心情。
“一具道身，竟然就能同极尽升华的阎无敌战到这种程度，那其本体该有多强？”
“不会已经达到君主榜的十强生灵层次了吧？”
“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
众多强者开口，难掩心中的震撼。
本以为看到了一场巅峰强者的大对决，却不曾想到其中一位竟然只是一具道身，这出乎了所有生灵的意料。
“若我真身在此，你早已死了十几次了。”
姜扶摇在虚空中漫步，缓缓开口。
平静的声音传出，压得天地一阵颤动。
“……”
不少君主张了张嘴，很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他们觉得姜扶摇这话多少有些吹牛了。
纵然是真身降临，远比现在强大无数，可对面那阎无敌也不是吃素的，若说斩杀其十几次，这多少有些夸大。
但只有青冥几人熟悉姜扶摇的人知道——
姜扶摇，从不说大话。
“扶摇师姐的实力，别说是异族了，纵然在我人族之中，也是一个谜团啊。”
东郭轻声呢喃，看着那道如九天神女的身影，目光迷离。
“好，很好！”
突然，阎无敌出声了。
他的声音似乎平静了下去，但其眼眸中的光却更盛了。
所有生灵都清楚，这平静的话语之下，怕是有滔天怒火将要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