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诅咒是真的,他们只是离得近了点,早月就出事儿了。”
工藤有希子带着哭腔,“不行,以后他们必须隔起码一个区远。
绝对!
绝对不能让他们见面。”
藤峰早月意识又恍惚了起来,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有意识是被吵醒的。
熟悉的哭声。
我妻善照趴在藤峰早月的病床前哭得死去活来,我妻灯子正咬着牙抱着我妻善照的腰要把他从病床上拖下来。
“早月!
早月你不要死啊早月!
啊啊啊早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去仓库的!
早月啊啊啊啊啊!”
“好吵……”
藤峰早月睁开了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
我妻灯子惊得手一松。
我妻善照直接扑到藤峰早月的身上,脸撞到了他的肩膀:“早月早月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啊啊啊!”
藤峰早月动了动四肢,没觉得哪里不舒服,直接撑着坐了起来,提着我妻善照后衣领把他拉起,看到他满脸泪水,鼻子还因为刚刚的撞击似乎鼻涕里开始混有鼻血流出。
一阵恶寒,藤峰早月急忙往身上想摸手绢,这才现自己穿着病号服。
我妻灯子感到十分抱歉,忙递过来一张手绢:“早月,对不起,都是善照乱来。”
接过手绢开始熟练的给我妻善照擦脸,藤峰早月摇头:“没关系,我没觉得不舒服,可能是太困了?那时候睡着了?”
“……不是不是,医生说你症状像受了电击,但好在没怎么受伤。”
“我睡了很久吗?”
“虽然就一天……”
我妻灯子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
藤峰早月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眼睛也集中了注意力,心脏骨骼静脉,藤峰早月低头看了看,一眼望去没觉得哪里不对。
“早月……你以后可能会秃头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早月……”
我妻善照又哭了起来。
“啊?”
藤峰早月手摸了下自己头,丝都在,长度也没什么变化,不过……
看着自己扯下来的一根头,藤峰早月陷入了沉思。
金黄色?
认真的?
头被雷劈成了金黄色?
“啊啊啊早月别拔啊!
你头变异了啊!
要是以后不长了怎么办?秃了怎么办?”
我妻善照眼泪还挂在脸上,就抱住藤峰早月的手不让他再去动自己的头,“早月对不起!
要是秃了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最好的假的!
哇啊啊啊啊!”
藤峰早月拿起手绢顺手又擦起了我妻善照的脸:“没关系,反正我正好准备换个型。”
“啊对了,早月醒了。”
我妻灯子一下醒悟,匆忙去按了护士铃,然后打开门喊道,“藤峰阿姨!
藤峰叔叔!
早月醒了!”
不一会儿门口就冲过来两人,藤峰早月一下被工藤有希子按到怀里:“早月你终于醒了!”
没有戴眼镜的工藤优作戴着栗子色的假,站在病床边明显也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藤峰阿姨,藤峰叔叔,我不该带早月去仓库的。”
我妻善照拘谨的站在一边道歉。
“不是你的问题。”
工藤优作心里叹气,他之前也仔细检查过那个仓库,没有任何电线接口,离各种电源距离遥远。
又是晴天根本不可能存在闪电之类的可能。
而且藤峰早月身上还穿着能绝缘的塑料雨衣和同样塑料的手套。
所以真的是诅咒吧。
之前自己心里还半信半疑,觉得因为这种导致自己父母最后离婚的传统有些可笑。
现在却多少有些动摇了。
毕竟涉及孩子的生命,看来以后必须得更加谨慎了。
“妈妈,我没事儿。”
藤峰早月依旧平淡的声音让工藤有希子也冷静了下来。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工藤有希子长吐出一口气,松开了些怀抱,“有没有哪里痛?哪里不舒服?”
“没有。
我觉得挺好的……妈妈有镜子吗?”
“啊?”
“我想看看我头。”
“那个,挺好看的。”
工藤有希子从床边的手提包里摸出来一面折叠梳妆镜,打开放在了藤峰早月的面前。
头变成了明艳的金黄色,只尾微微橙。
让本来看起来有些冷漠的脸似乎都活泼了不少。
藤峰早月用手指梳了下头,把刘海往左边梳去,整理出一片头盖住了额头的红色印记,转头看向我妻善照:“会难看吗?”
“……很好看的!
早月!”
藤峰早月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工藤有希子:“妈妈,我没事儿了,明天周几啊,我还得上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