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
"
他的指尖重重擦过自已的下唇，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
"可是亲过何紫薇两次呢。
"
他缓缓俯身，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要不要...试试看？
"
凤临月仰着头，鎏金色的眼眸中泛起涟漪。
经历过夜昙和方展的连番折磨。
她的理智现在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这些在常人听来荒谬至极的话，此刻却在她一片混沌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鎏金瞳仁里最后一丝清明被疯狂吞没的瞬间，凤临月突然暴起。
她像头被激怒的雪豹将方展狠狠扑倒在床上。
"唔！
"
方展还没来得及反应，带着铁锈味的唇就碾压上来。
这更像是发泄——
凤临月狠狠咬破他的下唇，血迹瞬间在唇间蔓延。
她纤长的十指死死扣住他手腕，指甲陷进皮肉，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全数奉还。
混着血丝的银涎从两人紧贴的唇角滑落，方展在刺痛中眯起眼睛。
身上佳人凌乱的长发垂落成帘，发梢扫过他脖子时带来些许痒意和玫瑰香气。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每一次换气时胸口的起伏，那种歇斯底里的力度，像是要把过去那个高傲的自已也一同咬碎。
"呵...
"
"这次换我主动了...
"
方展低笑，果断翻身，阴影笼罩凤临月泛红的面容。
这一次的吻意外的很温柔。
唇瓣相贴的瞬间，凤临月喉间溢出一声呜咽——方才撕咬的狠劲消散殆尽，此刻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软化，两人的舌头像熔化的蜜糖般黏腻纠缠。
残余血珠从他们相贴的唇角渗出，在厮磨间染红了两人的唇。
方展松开按住她手腕的手，转而插入她散乱的发间，指缝缠绕着丝绸般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