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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好,别让火反噬了持剑人。”
琴酒的眼神骤然变得更加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刃。
“你确实要直面一下自己的内心了,阿阵。
毕竟,”
白恒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缓缓站起身,“她是一把好刀,淬炼得当,能为你斩断许多棘手的麻烦。”
“但淬炼的过程…也最容易折断刀身。”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琴酒,语气平淡却带着丝丝无奈。
“把握好分寸,琴酒。
别让怒火,烧毁了最有价值的工具。”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向门口走去。
“工具…”
琴酒看着白恒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墨绿色的眼眸在雪茄的烟雾中明灭不定。
白恒的话像冰冷的针,刺入他刻意回避的某些角落。
雪莉对他而言,真的只是复仇的工具吗?
想到那冰冷外表下偶尔流露的脆弱和倔强,那在实验室里专注到忘我的侧影…琴酒烦躁地掐灭了雪茄,将杯中残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心头的烦闷。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东京冰冷璀璨、却毫无温度的夜景。
白恒去了泰国,处理那他不知情的人情世故;伏特加在查少林寺;基安蒂和科恩正在执行组织的任务。
雪莉在实验室里用仇恨淬炼着毒药和解药;而他自己,还要抽空去给白恒打扫咖啡店?
琴酒的脸上露出一丝极其罕见的、近乎荒谬的冷笑。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爱尔兰,明天早上七点,永寂咖啡店后巷,带上清洁工具。”
电话那头的爱尔兰明显愣了一下:“啊?好的,g。”
他没有多问,但琴酒几乎能想象到他此刻困惑的表情。
让组织的代号成员去打扫咖啡店?这命令确实有够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