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昱文叔，你怎么对贺晨这么感兴趣啊？”钱三一奇怪的看着他：“你见过他？”
“嗯。”蒋昱文看了他一眼，试探道：“下午的时候，我来的时候，看见他在和你妈妈聊天，还说要跟着她学画画。”
“这样啊。”钱三一愣了愣，释然的一笑：“高考对于他来说，的确没有任何难度了，他也一向爱好广泛。”
“他说想让你妈妈教他画泰坦尼克号，杰克教萝丝画的那种！”蒋昱文真想脱口而出，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忍了下去。
这种话一旦说出，结果很难预料。
理想的是钱三一坚决反对，和贺晨翻脸，女神为了儿子的态度，不得不和贺晨断了联系，甚至搬家。
但不理想的是彻底说开后，钱三一不仅不反对，反而祝福，那阻隔女神和这个文艺女青年完美情人之间的障碍就彻底消失了，他都不敢想象他们到时候会秀出什么花样来。
泰坦尼克号上杰克教萝丝画画什么的，只怕都不值一提了。
偏偏他根本没把握钱三一会怎么选。
甚至隐约怀疑钱三一会选后者……